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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米,完全可以展開強攻突襲的隊形。
“我得提醒你們!”格拉斯勞邊說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這該死的夏天令他極為厭煩,“不管那裡地形如何,也不管水深幾許!布塞巴克是反坦聯盟軍的前進通道,也是撤退的唯一路徑,他們留守在渡口上的部隊一定數量驚人,而且……”
“我們預見到這一點了!”特戰旅長打斷了爵士的話,他將一條嶄新的毛巾遞給滿頭大汗的格拉斯勞,“但是……帝國的一位親王殿下曾經說過,有些事情……軍人必須要做!”
“沒錯!”塔·馮·蘇霍伊少將推開房門走了進來,“我們的英雄,近衛軍元帥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親王殿下在發動妻女山阻擊戰時就是這麼說的!當時我還傻呼呼的相信了,結果落得個炮毀人亡。”
在場的軍官都笑了起來,只有軍情副局長皺起眉頭,“你這該死的!就不能準時一次?”
塔裡仍是那副惡貫滿盈的醜惡嘴臉,他大模大樣地伸出手,攀上蒂沃利·哈德雷中將的肩膀,“大叔!別擔心!我去看了看剛剛運抵口岸的新式火炮!我發誓!不管西方來的下等人在渡口留守多少人,我的炮艦能幹掉其中的三分之一,連帶摧毀所有的岸基設施。”
“剩下的三分之一得歸我!”特戰旅長笑了笑,然後他和所有人一樣,將問詢的目光投向一直未做聲的紅虎騎兵軍軍長。
繆拉抽出一把短刀,鋒刃沿著陸地上的一條線路逐漸接近渡口,“既然大家都這麼說……那麼最後的三分之一無論如何也得賤賣給我!”
在軍人的笑聲中,蒂沃利·哈德雷中將掏出一分文書,他向在場的軍人揮了揮手。
“帝國軍情局長、近衛軍元帥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令!行動代號……”
“剪刀與裁縫!”
第二十一集 第一章
教歷800年7月14日,《泰坦衛國戰爭史》對這一天未有一個字的描述,所以,我們需要補充。
14號早晨,天剛矇矇亮,像所有偶然的夏日一樣,森林、河流、市鎮,在這一天的清晨醒來了。無數年輕的生命望著頭頂的蒼穹,原以為……生命年輕的時候,就像散步時一段很長的路可以慢慢去走。但戰爭卻是一件可以令生命縮放的事物。在這件事物面前,很多東西是揮霍,很多東西是放棄,譬如光陰譬如愛情譬如理想譬如事業。
看看那些在陽光下健步如飛的身影,他們是無悔的。一早起來,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捲起親愛的床鋪、拆毀久居多日的營帳,然後捧著鋁盤或是頭盔,在廚師營附近排隊領取早餐。
這時候,隨軍牧師是最繁忙的一群人,叢集中計程車兵早在一個星期之前就開始告解,這些註定要在戰場上隨風起舞的靈魂急待救贖。牧師傾聽著每名戰士的心聲,但他們只對戰士們說一句話 光明神令樹葉在春來之前蔭綠、在秋去之後凋落,這是生命的真諦,如果願意,人生也是這樣的。
戰士們就沒再嘮叨什麼,他們聚在一起用了早餐,然後再一次整理戰具,那些精光閃亮的鎧甲盾牌和刀槍已經打磨過好多遍了,令見過它們的人愛不釋手。把它們穿戴在身,就像擁有了一位貼心的情人。
《泰坦衛國戰爭史》是帝國軍部委託都林大學歷史部編纂刊印的正史讀物,一般地正史讀物並不承認偶然性,在衛國戰爭這個大的方面上。正史讀物側重於那些宏觀事件和左右時局的大人物。而泰坦穹蒼下,真正地歷史是必然性與偶然性的結合,如果說宏觀事件和那些名鎮宇內地大人物決定著歷史必然性。那麼無數青澀年輕的面孔和他們的故事就是歷史偶然性的綜合。
當軍號吹響三長兩短一段的節奏時,步兵整合方陣走出谷地。騎兵排成長隊踏出森林,肖伯河套平原腹地突然靜了下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