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軍官竟是軍情特戰第一旅大名鼎鼎的遊擊團長“基佬”麥克。

麥克上校在與格拉斯勞互敬軍禮之後便用力地握手,兩個人都有種找到“組織”的感覺,他們邊走邊談,直到進入繁忙的船塢。

“這是什麼東西?”爵士指著船塢中的一艘怪船,他可從沒見過能夠開關閉合的平頂船頭。

麥克上校聳了聳肩,“這東西和樓車上的吊板是一個道理,我們在由水路進攻布塞巴克渡口的時候就會用到。”

格拉斯勞又看了看怪船,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戰場測控中心第一行動指揮官已經帶到!”

“好啦!我知道啦!”軍情副局長、近衛軍中將蒂沃利·哈德雷伯爵從桌案上抬起頭,他將手裡的放大鏡甩到一邊,在格拉斯勞還未向他致敬的時候便一把抱住對方。

“怎麼樣?最近是不是讓要把你給忙死了?”

格拉斯勞只得苦笑,他想說不忙。可又覺著離譜,他只能說,“將軍。一切為了帝國!”

軍情副局長點了點頭,他向地區行動長官指示了一個座位。立刻就座。

“看看我們的前敵情報人員帶來了什麼吧!”蒂沃利邊說邊搓了搓手。在他身邊,幾位來自第二攻擊叢集地特戰軍官也露出凝神傾聽的神情。

格拉斯勞清了清嗓子,他需要一杯烈酒。

教歷800年6月中下旬,入侵者針對布塞巴克渡口地區的強力攻勢終於告一段落,他們著力修復渡口地基礎設施。並開始向對岸的近衛軍進行襲擾。

7月1日,也就是今日晨時,反坦聯盟主力將隱藏在森林裡地木筏全都抬了出來,一上午的時間,大概有兩萬餘名騎兵度過肖伯河。近衛軍按照阿蘭元帥的指示,沒有進行堵截,也沒有干擾西方聯盟軍的渡河行動。到了今天傍晚,布塞巴克渡口地區的渡船仍在穿梭,反坦聯盟主力似乎等不及要與銀狐阿蘭決一雌雄。

“這是好事……”軍情副局長在沉吟半晌之後才吐出這句話。“西方聯盟想要解決問題,阿蘭也想解決問題。最後還是要看大決戰地戰果,自古以來一直都是這樣,什麼戰略戰術都不是問題的關鍵。歷史只注重結果。”

格拉斯勞對頂頭上司的感慨並不十分在乎,他關心的是軍情特戰第一旅即將進行的強攻。

“第一旅的長官們,我帶來了聯盟軍在渡口地區的佈防圖。”

呂克·西泰爾准將連忙站了起來,他珍之重之地接過那份摺疊起來的圖紙。“我很抱歉。您的部下……是不是有所損傷?”

特戰旅長邊說邊用敵人的兵力演示圖向格拉斯勞爵士示意了一下,他在看到爵士搖頭時才輕鬆地嘆息一聲。

格拉斯勞說,“沒這回事,我地部下隱藏得很好,至今還沒有人失去聯絡!”看得出,軍情上校在說起這件事時十分自豪,也十分慶幸。

呂克·西泰爾點了點頭,“那就好……那就好……”

特戰旅長將佈防圖攤在桌案上,圖紙四角都用蠟臺壓住。四周的作戰軍官和參謀將校都圍了上來,他們都是行家,只是瞧了一眼便已知道,這張圖紙不但精確到每個哨所的位置,連敵人每名衛兵地巡邏路線都已標記清楚。

呂克·西泰爾稍稍一愣,他很久都沒遇到這麼專業的陣地佈防圖了!

當然,這位特戰專家指的是繪製圖紙的人,對於敵人地防區佈置,呂克·西泰爾只能說……馬馬虎虎。

“我們可以在這兒動手!”短吻鱷馬歇爾是最先發言的一線作戰軍官,他指了指渡口上的一個小角落,那裡的水深標記是整段水域的最低點。馬歇爾在奶,時代就曾擔任過強襲團長,說到突然襲擊,這裡沒人比他更在行。這頭短吻鍔話音剛落,他的同僚便紛紛點頭。

突擊團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