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來旺說了不算,得萬興要求我負責才行。”

萬興說道。“這,這怎麼能夠怪梅同志呢?這都怪我自己。說錯了話哩。”

“來旺。你可是看到了,這不是我不肯負責,是萬興不肯讓我負責。其實我是很想負責的。”梅青看到萬興那個緊張的樣子,笑靨如花。

來旺自然說不過梅青,連忙離開,“梅姐,你看,這萬興我也給你找到人了,這裡也沒我什麼事情了。我還是過去給你們準備一下午飯。梅姐,你有什麼需要的,儘管給我說,只要是我們養殖場做得到的,不管是什麼我們都會盡量滿足。”

來旺的眼色不錯,這一點羅瑾萱與何碧清兩人很是贊同。來旺一走出去,羅瑾萱與何碧清便衝著來旺默契地笑。

梅青笑了笑,沒有說話,看來,她也是希望與萬興有一個獨立的空間。

許香琳在這一方面可使比來旺要熟絡得多,自然看得出來梅青的異常。梅青到這趙家屯來,可不真的只是想與萬興進一步合作,而是有別的原因。

其實仔細一想,萬興與梅青還是有一定的共同點的,梅青在音樂上與萬興一樣極具天賦,梅青的音樂創作能力在音樂上的天賦在華語樂壇是眾所熟知的,萬興雖然出道雖晚,但是萬興在音樂的才華確實超凡脫俗的。《音樂是我眼》能夠取得巨大的成功,就是證明。

梅青一聽到萬興的歌,便如同聽到了知音。所以梅青雖然如此妙齡卻對萬興這中年男人來了好感。若是讓媒體知道了這個訊息,那絕對是爆炸新聞。畢竟萬興的歌雖好,形象卻算不得上佳。

大棚裡面的工人見來旺找藉口離開之後,自然也醒悟了過來。

“萬興,你先陪這位貴客聊著,我們去拿些肥料過來。”白山說道。

大棚裡面的工人一個一個走了出去。

萬興見眾人一個個離開,身體一下子變得僵硬,汗珠大顆大顆地掉落下來。

“你這麼緊張幹嘛?我又不會吃掉你。”梅青笑道。

萬興用手不停地揉搓著衣角,“沒有,沒有。我,我是,那啥……”

萬興不知道怎麼說。

梅青笑道,“還說不緊張。你歌唱得那麼好,咋一和我說話,就結結巴巴了呢?”

梅青這麼一笑,萬興更是緊張,那衣角都扭成了一坨。

“看你,看你,不說你還好,一說你更加緊張了,我有不會吃了你,你怕個啥啊?”梅青見來旺愈加緊張,立即將話題一轉,“其實我最喜歡你寫的歌曲。那《音樂是我眼》是你的親身經歷麼?”

萬興說起音樂,似乎忘記了緊張,“雖然不是我的經歷,但是我確實有過一些難以忘記的事情。如果你瞭解我的過去,也許你會看不起我。”

“不會的。誰沒有過去。我只在乎現在的你。你是一個非常有才華的音樂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埋藏這麼多年。如果,你能夠早一點被髮掘出來。也許,你的成就會遠超過我。”梅青說道。

萬興想了想,說道,“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跟你說說我的過去。”萬興將自己小時候的事情,跟梅青說了起來,包括自己以前的音樂夢想,甚至包括後來一些難以啟齒的事情。

萬興說完,似乎放鬆了下來,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煙,用抖動著的手將煙放入自己的口中,然後拿起打火機想將煙點燃。但是由於手太抖,始終都不能將煙點燃。

“我來吧!”梅青說道。

梅青從萬興手中接過打火機,很認真的將火打燃,然後給來旺點上。

這要是讓人看到,肯定會大跌眼鏡,別人跟梅青說話,都得陪著小心,沒想到竟然有人讓梅青點菸。

“現在,你該已經知道了我是什麼樣的人了。是不是覺得我很低賤?”萬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