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神經讓他直接暈了過去。

看著步步逼近的蕭晨,那些守在馬車邊上的侍衛立刻四散而逃,連滾帶爬連手裡的武器也直接丟在了一邊不要了。站在馬車面前的蕭晨是閉上眼睛呼了口氣,殺氣開始漸漸的消失,在睜開眼睛後,眼眸之中冰冷的感覺也已經消失了。

蕭晨敲了敲馬車門笑道:“菲娜·羅蘭德小姐。”坐在車裡的菲娜一聽到有人叫她後,是愣了一下,但是隨後發現不是月白的聲音是又立刻緊張了起來,但是那個聲音給菲娜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聽到過了。

菲娜小心翼翼的探出腦袋,右手握著匕首藏在了背後嚥了口道:“你是誰?”蕭晨摘下帽子笑了笑道:“大小姐,我們可是有一面之緣的。”

菲娜看著蕭晨是瞪大著眼睛驚愕道:“霍華德?!你這麼會在這裡!”

蕭晨將斗笠紗帽重新戴上對著樹林喊道:“月白,還躲著幹什麼!快來抱你自己的媳婦!”在蕭晨話音落下的一瞬間,月白一溜煙的衝出了樹林,一邊拍著身上的樹葉一邊跑過來道:“來啦,來啦!師父,您那招簡直太帥了!我能不能學啊?”

蕭晨一愣看了看菲娜,菲娜皺了下眉頭不解道:“你看我幹什麼?”蕭晨挑了挑眉頭轉頭看向月白道:“想學我這招,那就把你老婆殺了唄。”

月白張著嘴巴傻在了哪裡,回過神後月白瘋狂搖頭擺手道:“那可不行啊!師父!殺了菲娜,那我寧願還是不學了。”

菲娜紅著臉哼了聲道:“臭不要臉,誰是你老婆。”月白撓了撓頭扭扭捏捏道:“當然是你了,我大老遠的跑來,就是為了接你的。”

蕭晨搖了搖頭搓了搓胳膊的雞皮疙瘩笑道:“誒!肉麻死了!你們**,也別在我面前調啊!走啦!”

在樹林裡的老管家呼了口氣站起來笑道:“看樣子我們白忙活了,不過看這樣小姐也是不會回來了。”

男人拍了拍身上的樹葉和泥土笑道:“這不很好麼?讓小姐離開這個傷心地過新的日子,我們這個新姑爺雖然不知道這麼樣,但是他師父絕對是一個人物,小姐跟著他們也不會吃苦。”老管家點了點頭笑道:“雖然保不住家業,但是隻要小姐幸福,什麼都值了!”

就在蕭晨和月白準備帶著菲娜離開的時候,微不可聞的破空聲從天際傳來,毫無察覺的月白和菲娜依舊向著馬車走去,但是蕭晨已經聽到那道破空聲,蕭晨立刻一把抓起兩人雙兩人甩了出去,緊接著一道從天而降的劍氣就把馬車劈散架了,那批老馬也沒能倖免於難,不但如此,那些散架的木頭和被劈開的老馬,上冒著一股寒氣,表面上更是凝結出了一層薄冰。

月白在空中一個騰空折返靠攏了菲娜,在接住了菲娜後,幾個翻身落地。看著被劈散架的馬車月白立刻看向了蕭晨,只見蕭晨一臉凝重的望著不遠處的山頭。蕭晨沉默了一下轉頭道:“月白,用哪個子爵的馬,帶著菲娜先走。”

月白一愣連忙道:“師父你呢?!”蕭晨不由分說的牽過馬匹塞到月白的手裡,然後順手拔出了月白的君子劍道:“對方來的人不簡單,我一個人還能應付,但是帶著你們我就會打的畏首畏尾。聽師父的話,帶著菲娜先走回錦衣衛,我會趕回來的。”

月白看了看一臉茫然的菲娜後是點了點頭道:“師父,您一定要答應我安全的回來!我和菲娜會在錦衣衛一直等您回來的。”

蕭晨拍了拍月白的肩膀笑道:“你師父大風大浪都過來,這種小場面算得了什麼。”這是遠處的地平線上飄起了一片塵土,蕭晨連忙道:“趕緊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月白點了點頭抱著菲娜上了馬車,在月白上馬後,蕭晨一掌拍在馬屁股上,馬一痛,發出了一陣嘶鳴,立刻飛奔而去。

在月白離開沒多久,一隊板甲騎兵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