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私心就是天底下任何一個正常女子,都知道那般情況下該怎麼選。”

章氏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你敢詆譭我兒子?你怎麼這麼惡毒,我兒子模樣人品哪個不是上乘,哪裡比你們家那個要靠祖輩廕庇的差了?”

喬嫚面色一冷,“章盈,禍從口出,你最好把你剛才的那句話給我收回去!”

眼前的女子高昂著頭顱,眉梢眼角盡是囂張之態,章氏下意識嚥了咽口水。

她不得不承認,喬嫚變了很多,不再是以前那個溫軟無害棉花似的人了,這一刻,她感覺自己堂堂的伯爺夫人在她眼裡好似只是她腳下的螻蟻一般。

喬嫚最後來了一記絕殺,“章盈,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都快要當人婆婆了,怎麼這腦子一點長進也沒有。呵~”

說著,女子鼻間發出一聲輕笑,末了意味深長道了句,“怪不得大夥兒都那麼說你……”

章氏臉色一白,再也沒有了強詞奪理的底氣 ,灰溜溜的帶著人上馬車揚長而去。

待到人影完全消失,秀玉和秀清才當場原地鼓掌叫好。

秀玉:“夫人,您最後那句話真是殺人誅心啊。”

秀清:“簡直是殺人於無形,太狠了。”

喬嫚哼道:“對付這種人,就得乾脆利落,否則就跟牛皮膏藥似的,一直纏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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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玉:“這顧夫人也真好意思,他家世子和咱們世子放在任何一個姑娘面前,只要那姑娘眼不瞎心不盲,任誰都會選咱們世子啊。”

可不是嘛。

喬嫚被章氏這麼一攪和,心裡也是氣得不行。

怎麼會有這麼厚顏無恥的人!

但是,章氏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一點,

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

沒幾日,京城大街小巷就有傳言,說平陽侯世子仗勢欺人,棒打鴛鴦,搶別人的心上人。

喬嫚聽到手下稟報的時候,直接就氣笑了。

這麼沒腦子的手段,除了章氏還能有誰。

不過好在平陽侯府在民間名聲極好,寧祈又是百姓心中青天一樣的存在,所以這個傳言倒是沒怎麼傳開,因為傳了也沒人信。

你要問什麼,街頭小乞丐都能給你說上一兩句——

“平陽侯家的世子,大長公主的孫子,要什麼樣的女子沒有?犯得著棒打鴛鴦強搶人妻?”

“我兄弟家的侄子在侯府做工,見過寧世子,說世子的模樣氣度神仙下凡了也不過如此,不光如此,世子脾氣謙和,待下人也是溫潤有禮,斷不是謠言說的什麼仗勢欺人之徒!”

而百姓們大概怎麼也想不到,他們口中溫潤謙和的寧世子此刻正在人家姑娘的閨房裡,將人壓在牆上親得難捨難分。

這一幕發生的太過突然,從天而降出現在她房裡的男人,不由分說將她按在牆上親吻。

沈姩都沒反應過來,就被身前的男子狂風暴雨般的掠奪。

他含住她,以勢如破竹的掃蕩之勢長驅直入,右手按著她的腦勺,不給她絲毫退讓和躲避的餘地。

沈姩嗓中難以自抑的溢位了一聲嬌吟,“……放,放開我~”

察覺到她的呼吸困難,澤安才戀戀不捨的從她的香甜中退了出來;

鼻尖抵上她的,呼吸相纏,四目相對。

沈姩面色潮紅,平復呼吸之餘,沒好氣嗔怪道:“你這是發的什麼瘋?”

澤安勾著她的下頜,意欲再親,卻被沈姩偏頭躲了過去,“你說話呀~”

澤安目色沉沉,“顧原竟還在覬覦你!”

這話裡的醋意和不快呼之欲出,沈姩想聽不出來都難。

“就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