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是什麼意思?”坐在馬車裡,盈芊皺皺眉說道,“那藍蝶、楚三小姐,與小姐都不對付,一定是說了小姐的壞話,在上官夫人的耳邊嚼舌根!”

楚一清淡淡的一笑:“上官夫人就是想告訴我這些,也算是向我示好!”楚一清突地想到了什麼,回眸問盈芊道:“你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與上官夫人相遇的情景?她並不是真心與我合作,卻想與我結識,現在看來,那個時候她一定是聽信了楚鳳的謠言,想要來試探我!”

“怪不得!”盈芊恍然大悟道,“那上官夫人的心裡是不是懷疑小姐你與上官老闆……”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什麼都沒有做過,自然什麼都不怕。上官夫人這麼做,一是向我表明她知道我與上官老闆之前的事情,敲山震虎,另外則是向我示好,可謂是一箭雙鵰!”楚一清緩緩一笑。

“哎呀,只是幾句話,其中的內容這麼複雜?”盈芊忍不住驚叫道。

“那些高門大院出來的,哪裡有單純的,只是要看她的選擇罷了!”楚一清淡淡的嘆了一口氣,心中竟然說不出的滋味兒,也不知道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上官宇。

赫連冰霜站在亭子裡,直到楚一清的馬車望不見。

“夫人,這山上風大,再說這時辰也不早了,不如回家歇著吧!”橘兒小聲勸道,“下午不是約了藍小姐打撲克麼,中午是要歇息一覺的,免得下午沒有精神!”

赫連冰霜談了一口氣,“橘兒,那撲克好玩,做不過只是個解悶的東西,我時候我就想,我從小錦衣玉食的,吃穿住自不必說,出入還有人伺候著,還有人給磕頭行禮,可這一天天滿腹心思地過活,心累的慌,倒不如跟楚姑娘似的,忙忙碌碌的,這樣的生活才過的踏實!”

橘兒有些不贊同道:“夫人,您那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呢,你瞧瞧那些窮人,住土胚房,睡土炕,每天就是幹活兒,累死累活的賺錢,為全家的吃穿忙活,賺著錢還好,有時候這力氣出去了,錢也沒賺著,如果有個頭疼腦熱的更不得了,一家人跟著為難,俗話說的話,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再說夫人您是清閒慣了的,去摘個果子,抓只鳥兒當做好玩,如果真的當做謀生的工具,夫人就不會說這些話了!”

赫連冰霜笑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倒是想得透徹,這樣一說,我就有些無病呻吟了!”

橘兒讓婆子收拾了東西,自己先扶著赫連冰霜下山,“夫人,您不是無病呻吟,只是一時感慨罷了,等過些日子公子回來,夫人就不會這麼無聊了!”

一想到上官宇,赫連冰霜的笑容就越發的溫柔起來。

都城,赫連府,上官宇聽著寒武的稟報忍不住緊皺著眉頭,“這麼說,初九已經醒了?”

寒武點點頭:“據給初九療傷的大夫說,的確是已經醒了,初九現在雖然虛弱,可是神志清醒,屬下是怕他扛不住上官雲逸的威逼利誘而說一些不該說的話!”說到這裡,寒武的眸光一寒,“公子,上官府守衛森嚴,想要將寒武救出來實在是太難了,更何況他的身上有傷,現在不宜挪動,不如就……”

“不行,一清說過,一定要救出初九!要活的!”上官宇冷冷的擺擺手。

“爺,雷大人求見!”劉二來報信。

“一定是因為初九的事情,快請!”上官宇趕緊說道。

雷淵大步進入,面目表情的抱拳:“上官公子!”

“雷大人來的正好,我正在為初九被抓之事為難,不知道王爺可有什麼好計策?”上官宇趕緊讓人奉茶,與雷淵一起坐下。

“本官正是為了今日之事而來,王爺讓本官告訴上官公子,初九的事情不用再操心,王爺會親自處理!”雷霆說道。

上官宇一聽這話,也就放心了,也就不再仔細問,將雷淵送走之後,也就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