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大了,我孃親死的早,他一個人在家我也不放心,有你照顧著,常常的將爹爹的訊息寫信告訴我,我也放心!”赫連冰霜剛剛起,或許是因為昨晚上官宇對她說了好多體貼的話,她的心看起來不錯。

“小姐,您……您也趕老奴走?小姐,您莫不是被姑爺下了**湯不成?”常媽只是以為昨是姑爺氣話,她有小姐維護,自然不可能真的將她送走,所以一大早就趕來求,卻想不到得到這樣的結果。

“常媽,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竟然這樣說你的主子,看來相公將你送走是真的,你在這兒,整裡喋喋不休的嘮叨,對我與相公並不利,你還是回去吧!”赫連冰霜的心中原本對常媽還有些不捨,如今見常媽連上官宇也不尊重,便覺著上官宇昨裡那些話是對的,她既然嫁給了上官宇,喜歡上官宇,那就要全心全意的對他,希望與他和和美美的過下去的!

常媽驚愣的說不出話來,還想要上前求,那赫連冰霜卻是轉不理她了!

常媽終於被上官宇的人送走。

一大早,金玉就在張羅早飯,平裡家裡沒有客人,早飯隨便吃點就算了,如今有了客人,這早飯也要花心思,香香的大米稀粥,各式的小鹹菜,酥炸饅頭片,見赫連冰霜進了大廳之後就趕緊命人擺上桌。

“上官夫人,昨夜裡睡得可還好?”金玉一邊笑著一邊問道,又看了看赫連冰霜上的衣裳笑道,“想不到上官夫人的量跟俺家妹子差不多,這衣裳正好合適呢!”

赫連冰霜拽了拽上的衣裳有些不好意思,她是第一次穿這般簡單單調的衣服,涼快倒是涼快,只是渾不舒服,現在她就盼著上官宇來瞧一瞧,說些好話。

“上官夫人,上官老闆怎麼不出來吃早飯?是還沒起?”金玉一邊擺著碗筷一邊問道。

赫連冰霜低聲笑道,“他習慣早起,可能是去練功去了,一會兒也就回來!”

兩人正說著,就聽見上官宇爽朗的笑聲從後院傳來,上官宇上穿著露出雙臂的布褂子,下布褲子,黑色單鞋,與趙小麥有說有笑的進了前院。

赫連冰霜遠遠的瞧著朗笑的上官宇不瞧呆了眼,她認識他那麼久,見他這般笑還是第一次,難道這鄉間真的有這般的魔力?

上官宇跟趙小麥一起在井邊洗了臉,一進大廳就看到布衣布褲的赫連冰霜,他一愣,有些驚喜的點點頭,讚道:“這衣服穿上多簡單,最適合在田野裡行走,一會兒我帶你四處走走瞧瞧,咱們或許還要在這兒住上好幾天,你也要儘快適應這裡的生活才是!”

赫連冰霜點點頭,看金玉拿著毛巾給趙小麥擦臉,兩人低語商量家事的模樣讓她心裡也是甜絲絲的,或許這次來鄉下,她與上官宇之間的感能有個進步也說不定!

上官宇攜妻安住上家村,自然是其樂融融,可是在都城,楚一清與厲煌卻面臨著艱難的選擇。

皇上的寢宮之中,厲閠凝望著躺在榻上的厲煌,臉上的表變化莫測。這個孩子,這個傾注了他太多心血的孩子,難道還不夠強大?他還記得十五年前,他在晴沁見到厲煌,那是他將厲煌關進晴沁之後的第一次見面,他沒有想到當年那個剛剛學會走路的孩子已經成長的如此好,炎炎烈下,他拿著一根樹枝蹲著馬步鍥而不捨的重複著衝刺的動作,一看就是毫無章法,自己亂練,可是臉上的神卻是那麼認真。從那之後,鬼神神差的,每當他晚上有空的時候,總會不自覺的走去晴沁,而那個影總是在,復一。

“武功不是這樣練的!”他還記得自己跟他說的第一句話,是拋開血緣關係之後說的第一句話。

“你知道?”那孩子斜著眼睛看著他,眸色倔強而狡黠。

“當然知道!”他笑著上前,從樹上折下一塊樹枝,輕鬆的比劃出一劍法,然後他看到他的眼中盛滿了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