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中的人物,而是外來者,甚至是比血河門進入這一小千世界還要早,但卻沒有太多逗留,隨意折騰了一番,也沒有鬧個天翻地覆,但為了證明自己曾經來過,於是順手將這位可憐的倒黴的正好撞在他手上的魔神給禁錮了,借用地心深處的岩漿及這一奇異的青色的鐵鏈,讓其飽受烈焰折磨之苦,卻又不會徹底死去,畢竟魔神的生命力是無比強大的,而這一句什麼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我尚坤亦不仁,以魔神為芻狗,如同一些人遊山玩水之後,在某些柱子上留下某某某,到此一遊一般,其實乃是一個意思,證明我曾經來過。

“可憐的娃,搞了半天肚皮上還被人刻了一行字,這得造多大的孽,才這麼倒黴被那等高人碰上,囚禁了百年啊,真是天雷滾滾!”陳閒哈哈笑著,忍不住又譏諷了一番。

被陳閒這般取笑,魔神也不惱火,似乎先前的內火外火一番煎熬已然讓他精疲力竭了,只是一臉冷笑的道:“不是來屠我的嗎?幹說不殺啊,放馬過來吧,我的頭顱可是很值錢的,小子。”

“小白,去吧,斬下這頭魔神的頭顱,為你的君王之路血祭。”陳閒沉聲喝道。

骷髏王小白應了一聲,已然凌空飛起,到了那岩漿池的上空,手中的骨刀直接化作一道白色的閃電,朝魔神的頭顱狠狠的斬切而去。

若是被骷髏王小白這一刀切實,這魔神哪怕頸骨再如何堅硬,也必然一命嗚呼,逃不出被斬首的悲慘命運。只是面對這無比兇戾凜冽的一刀,魔神面色平靜如水,反而嘴角帶著一絲淡淡的嘲弄之意,就差沒有將出言譏笑一番。

刀光乍現,來得快,消失得更快,還沒有靠近魔神三米處,那穿過魔神身體且鎖住魔神的青色鐵鏈倏的綻放出萬道青芒,一股莫可抗禦的力量從鐵鏈中傳出,似鴻毛般飄渺,又似高山般沉重,剛柔相濟,盡得天地之威,幾乎是一接觸到這股奇異的力量,骷髏王小白便感覺如遭雷擊,胸口一悶,似乎整個身體都瞬間失去了直覺,也被禁錮了一般,無論如何催動各種神通乃至那一重天的血河血脈玄功,想以血化神通恢復行動,卻依舊無濟於事,以至於在半空中的骷髏王小白無法借力,直接朝那翻滾著滔天熱浪的岩漿池跌落而去,形勢危險到萬鈞一發之際。

任骷髏王小白如何強悍,若落入了那岩漿池,不說立馬斃命,但百分百的全身重創,血肉成灰,哪怕筋骨都可能被瞬間碳化,成為一具黑焦焦的骷髏屍體,不斷氣也離死不遠了。

“束縛!”陳閒的反應也是一等一的快,而且預感到這魔神不可能沒有一點還手之力,所以立馬施展出玄功神通,將骷髏王小白瞬間定在半空中。

緊接著紅毛猩猩已然撲上去,一個飛旋騰躍,終於將骷髏王小白安然接了回來,有驚無險的完成了這第一次突襲,雖然無功而返,好在沒有被那一道青光給禁錮,拉入岩漿池中。

“難怪這魔神有恃無恐,完全對我們嗤之以鼻,原來這禁錮他的法寶也可以將我們一起禁錮,一不留神,只怕也會落個和他一般無二的下場,成為這一法寶禁制的物件,那可大大的不妙。”陳閒一見這等兇險情況,心中頓時有了計較。

“哈哈,我說怎麼了,螻蟻們,看上去似乎你們有些害怕呢?想殺我,沒那麼簡單。”魔神已然在放聲大笑了,尤其是目光投向了那骷髏王小白,更是嘲弄之意。

“主人,小白無能,讓主人受辱了,期望主人再讓小白出戰,必然可以將這魔神斬首。”骷髏王小白一臉殺氣的凝視著那頭魔神,顯然想要與其決一死戰,也要維護陳閒的尊嚴。

“可以給你再度一戰的機會,不過你想好了如何對付這頭魔神嗎?知道這頭魔神的神通嗎?尤其是如何突破這一青色鐵鏈的禁錮禁制嗎?”陳閒淡淡的道。

陳閒這一番問話,頓時讓骷髏王小白啞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