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發揮專業知識,對英壽“呵斥”道:“我可不能把你態度無視,浮世英壽選手,酒保也是一份了不起的職業,對客人要保持恭敬是最基本的態度......”

“呀......”從來沒有見過這說教場面的浮世英壽不禁呆在原地,不知所措,連忙一個小眼神向眾人求救。

眾人只是一陣竊笑,給了英壽一個愛莫能助過眼神,往沙發尋找位置坐。

要知道在專業這方面,誰都不能爭辯得過基洛利,他們才不想吸引火力,和他對線呢。

“噓!你們小聲一點,尤其是你,遊戲管理員。真正的功臣還在熟睡著呢。”

坐在沙發上茨姆莉卻是小心翼翼轉過頭來,然後壓低聲音訓斥。

基洛利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立馬委屈巴巴地停止說話,看起來有些滑稽。

他心中卻是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滋味,就像是突然有一天發現貼心的小棉襖原來是漏風的!

這時候,眾人越過沙發才看到枕在茨姆莉大腿上安然熟睡的森宮然,發出怪異的戲笑。

“哦!呵呵!”晴家溫因發出大家意義易懂的曖昧怪叫。

“你們兩個這是...!”純情的景和聽到晴家溫因的怪叫,感受到詭異的氛圍,然後看到茨姆莉和森宮然桑親密的一幕,像是發現什麼新大陸一樣,待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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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怎麼一點徵兆沒有見到。

這可以震驚他一整天。

“現在才發覺,有點遲鈍啊,景和,這可是連道長都知道的事情。”

禰音先是無語地看了景和一眼,癟了癟嘴,然後一臉八卦地往茨姆莉靠了過來:“沒想到茨姆莉真是大膽呢?竟是你率先主動展開追求嗎?”

我那霸冴卻是握緊拳頭給茨姆莉加油:“我支援你,只有主動出擊,才能把值得的人抓在手中。”

然後回目看了一眼身邊的人。

人高馬大的轟戒真卻是在一旁難得難為情地傻笑起來。

“道長,原來你早知道,你居然不告訴我,真是過分呢,我們的友誼竟然這樣不堪一擊嗎?”

吾妻道長只覺得很是聒噪,別過頭去,無視景和的賣慘,這裡真無聊,只可惜隊長那邊說工程還沒有來得及開工,不然也不會過來這裡消磨時間。

“不是你們想象得那樣!”面對眾人的取笑,茨姆莉滿臉通紅,連連擺動纖細的小手,矢口否認。

森宮然這混蛋自從上次夜談之後,都沒有向自己表明到底是怎麼樣一個態度。

弄得自己不知道以什麼身份說話。

沒有基洛利的嘮叨,浮世英壽也是身子一輕,也是一臉曖昧的神情看向茨姆莉這邊。

這夥人真的有夠玩鬧的,但是這樣也不錯呢。

突然,一種像是失去什麼的淡淡失落感在他的心中莫名升起。

一種難受感更是在心中流淌。

“世界和平,和母親團聚,還把限制幸福的規則打破,事情應該圓滿解決才對。”

想不通,他只好搖了搖頭,把這些消極感受甩出腦袋。

“不對,如果茨姆莉真的和森宮然在一起,豈不是代表自己多了一個後媽?”

忽然一個畫面止不住跳動出來:

在一個敞亮名堂的教堂內,森宮然和茨姆莉宣誓完誓言之後,轉過頭來,當眾對他說:“英壽,從此之後,茨姆莉就是你的母親,你要記得改口哦。來,現在趕緊叫一聲。”

然後教堂內一雙雙充滿戲謔的眼神投射過來,都在等待他回應。

一想到這個畫面,一個冷顫讓他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