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他的精湛而略顯浮誇的演技:“認識啊!我們在某件事上有著過命的交情啊!我們親如兄弟,對你就像是親愛的弟弟一樣呵護和包容,你居然不記得嗎?

這令我十分之心痛,難過。

你快點告訴我你不是這樣的人!”

雙手更是快速抓住並且瘋狂搖著吾妻道長的肩膀,不停質疑。

短短的幾句話之間,神色表情從相聚時的激動、被友人忘記的難過傷心,到最後的不敢相信的執著都被森宮然完美演繹出來。

簡直就是當世奧斯卡最佳獲獎人選。

不,不應該說是演的,他的話語內容每一樣都是真實發生過。

啊?你說什麼是過命的交情?吾妻道長差點被森宮然打死難道不算?

至於為什麼會說是親如兄弟?

沒錯,森宮然如果有這樣喜歡偷襲的臭臉弟弟的話,也會使用鐵拳教育。

這不就是把他當作親生弟弟?

呵護與包容更是在拳頭上體現出來,森宮然有一百種方法打死他,卻只是選擇最困難的一種把他揍個半死不活。

這難道沒有體現出來嗎?

鐵棒教育不也是愛的一種表現嗎?

森宮然這一番操作簡直就是老母豬戴胸罩——一套又一套。

直接把吾妻道長cpU乾燒了,居然沒有立馬反抗。

世界重塑過後,關於森宮然在慾望錦標賽中和他的一切交集事件一切都被dGp封印,他所知道的僅僅只是森宮然是他這一單工程的比較大方主顧而已。

吾妻道長被搖了有點昏了,抓住森宮然的手臂,好聲好氣試著讓森宮然放手:“你把我先放開,有話好好說,我真的沒有對你沒有印象,要不你和我說說關於我的事,或許我能回想起來。”

如果不是面前的名叫森宮然的男子是自己的主顧而且過於真情實切,吾妻道長直接認定他是瘋子了,不會和他好好說話。

不過現在還是先讓他冷靜下來,然後脫身。

森宮然見狀,雙手鬆開看著禮貌的吾妻道長,一臉失落:“果然沒有記憶和慾望了嗎?現在的你可是一點都不好玩了。”

森宮然的神器就像是一個孩子對已經破壞的玩具和遊戲失去了熱情一樣。

雖說是參加慾望錦標賽的代價,但是被人強制失去記憶和慾望在森宮然看來實在有點可悲了。

如果連自己記憶和慾望都被人奪取的話,那個人還是真實的自己嗎?

在森宮然看來,估計是一具行屍走肉。

記憶是作為自己鮮活存在的痕跡,而慾望不管好壞,作為自己道路的導航標。

兩者皆無,那麼不再是原來的自己了。

似乎失去慾望後的吾妻道長的攻擊性也下降,一臉好說話的樣子簡直就像換了一個人的樣子,而且換的模板還是景和的老好人模板。

這樣的話,還不如找景和玩。

要是正常的吾妻道長直接上來氣沖斗牛握住森宮然的衣領要幹起來了。

今日逗牛(0\/1),失敗!

吾妻道長疑惑道:“森宮然先生,你在說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在他說完那番話後,吾妻道長隱隱約約覺得這個人說的事情可能是真的,所以追問道。

“沒什麼,反正到時會再見的,你和工友他們去吃牛肉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森宮然冷漠道,就像變了個人一樣,轉身就離開別墅。

在他看來面前的吾妻道長,並不是真正的他。

至於吾妻道長下賽季能否參賽,森宮然表示並不擔心,他是目前來看能和極狐競爭的人。

也是運營方認為除極狐之外的最有可能贏得享欲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