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一起來,一起走的嗎?一句話都不說,招呼也不打,就這樣紫就跑啦?這樣紫“團隊”?

森宮然心情如同一萬頭草泥馬在心中奔騰而過,留下一地雞毛。

雖然他也清楚兩人只是利用關係,但也沒必要這樣一點表面功夫都不做吧。

但是這樣一股背叛感湧上他的心頭,有那麼一丁點難受。

這賣隊友技術是真尼瑪溜啊,森宮然內心忍不住爆粗口,這比他玩5v5團隊遊戲隊友還要厲害!

逃跑不說一聲?

一個字終結,絕!!!

絕絕子他媽給他開門絕到家了!

如果不是騎士世界沒有舉報這回事,森宮然能把舉報信箱擠滿。

見到幻視驅動器入手了,立馬溜之大吉了。

貝洛芭這番操作不僅看呆森宮然,甚至看呆極狐他們。

他們倆不是一夥的?還是說這麼表面盟友的嗎? 極狐卻是意識到王劍所說的是真的,他與邪魔徒的同盟並非是鐵板一塊的,而且還是鬆散得不得已。

或許能透過王劍獲得一些邪魔徒的情報,例如它們到底是怎麼來的,它們的老巢在哪裡,或許能夠將它們一舉搗毀,永絕後患。

這樣的話,世界不用擔心邪魔徒的侵襲。

不過在此之前調查母親的蹤跡更為重要,不然邪魔徒沒了,dGp消失,線索也就斷了。

不過從現在情況看來dGp顯然是沒有他們說的那麼清白,至少邪魔徒的事情情報,他們應該掌握多少的。

森宮然看著他們不懷好意地看著自己,尤其狸貓像是怒火中燒。

“吾是無法阻攔的。”

極狐十分明智地說:“這個人很危險的,別輕舉妄動。

在某種意義上,他比霸牛還要危險的存在。”

他可是在場的人之中真正見識王劍完完全全的強大,剛才能在霸牛騎士特攻的狂熱殭屍形體下毫不吃虧就可以看出了。

雖然極狐也有信心從霸牛手中逃跑,但是像他一樣硬碰硬不落下風就做不到了,畢竟他的馬克兔別的不說,單憑時間短暫這點缺點,就做不到了牽制霸牛。

不過他也看出霸牛對王劍這樣其他騎士的壓制力不如對他們這麼強。

隨後極狐看向王劍嚴肅地問道:“你們到底想幹嘛?

那個女人所說的比賽是什麼意思?”

“說給你們聽也無妨,你們接下來要參加不再是慾望錦標賽,而是邪魔徒大獎賽,注意,你們如果輸的話,那麼代價不再是一座城市,而是整個世界!”

厚重的嗓音平淡地訴說著一件極為平常的瑣事一般,但箇中的內容卻是在場的所有人不寒而慄。

“毀滅世界?但是我還有真摯的感情還沒有收穫啊!”娜貓聽著有點暈。

“你們這些傢伙是想要毀滅這個世界?不可原諒!這個世界究讓你們怎麼了?一個個都要毀滅世界!”聽到王劍如此冷漠地說出這番話語,景和心中的憤怒之情湧上心頭,這個人沒有任何的憐憫之情嗎?

還有騎士大逃殺裡面那些騎士,尤其那個龍牙,還有先前的熊貓,一個個都沒來由地憎恨這個世界?

他實在不明白這些人的腦子到底為了什麼?世界和平不好嗎?每個人都能夠過上安穩的生活不好嗎?

他只是想和姐姐踏踏實實生活在這個世界這樣一個願望就不能實現嗎?

“興趣而已,世界的悲鳴是世上最為美妙的交響樂,混沌、無序以及新生,一切只有......”

說著說著,森宮然玩心大起,開始飆演技,伸出紫色手套包裹的手俯身撿起一塊石頭打量著,世界似乎就在他的手上,下一刻狠狠握碎手中的碎石,蓬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