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經進入春天,可是夏暖卻覺得通體冰冷,凍的她直打冷戰。

“陸薄年,放過我吧,我們這樣彼此折磨,根本不會有好結果。”夏暖閉上眼睛,忍不住說。

陸薄年冷笑一聲說:“放了你?在你親手殺死我們的孩子時,你叫我如何放過你?那是一條生命,一條鮮活的生命!!!”

自從他的生命力打下屬於夏暖的烙印之後,他全部世界的重心就刻上了夏暖二字。

每當他半夜疼的睡不著的時候,他就將夏暖拿出來對話。

明知道她聽不見看不著摸不到,但是陸薄年就是固執的可怕!

夏暖徹底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收拾好身體之後,看都沒看陸薄年一眼,直接下了車,走到路邊那裡打車。

陸薄年冷漠的看著夏暖的動作,並未出手阻攔。

在夏暖跳進一輛計程車離開之後,陸薄年從口袋裡摸出煙盒,抽了一根菸,放在口中抽了起來。

他仰頭靠在車座裡,眼睛盯著窗外灰白的天空,心卻空的更狠了。

坐進計程車裡的夏暖,任由眼淚氾濫,那些在陸薄年面前偽裝起來的表情,在離開他之後,全部變得一文不值。

前面的司機看著夏暖的舉動,忍不住問道:“姑娘,你沒事吧?”

夏暖倒抽一口氣說:“沒事。”

“你這是要去哪?”司機問。

夏暖說出自己要去的地方之後,便趴在窗戶上,透過車玻璃看著外面的景物,心冷到極點。

回到家裡的夏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開始忙自己的工作。

雖然她裝的很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但是細心的凌天還是發現不對勁了。

徑直抬起夏暖的下巴,視線落在她泛紅的眼睛上面,輕聲的問:“哭了?”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夏暖推開他的手,表情極淡的說:“我沒事。”

“暖暖,你有事瞞著我。”凌天斬釘截鐵的說。

夏暖心口一窒,動了動嘴唇什麼都沒有說。

凌天頭壓下來,目光灼灼的看著夏暖,說:“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夏暖低著頭,沉默是金。

凌天雙手搭在她肩膀兩側,“暖暖,你不相信我,對嗎?”

“凌天哥,我沒有不相信你的意思。”夏暖解釋道:“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

“關於哪方面?”凌天問。

等了大約有一分鐘沒有等到夏暖的回話,凌天挑高眉頭說:“因為陸薄年?”

真是一猜一個準。

夏暖心裡嘆了一口氣,眼眸盯著他,沒有吭聲,卻點了點頭。

凌天眸光閃了閃說:“他傷害你了?”

夏暖忙不迭搖頭,表示陸薄年根本沒有怎麼著她。

可是凌天卻不相信,抬手覆上她的粉唇,對著上面破皮的地方來回摩挲一下,說:“說謊。”

“凌天哥,我——”夏暖憋著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凌天伸出雙臂將夏暖抱在懷中,抬手拍著她的後背,輕聲的說:“用不用我出面?”

“不行。”夏暖有些緊張的說:“你不能告訴他。”

“不想讓我告訴他,那就告訴我實情。”凌天敏感的說。

夏暖再次嘆息一聲,才緩緩說道:“我當年騙陸薄年分手,跟他說孩子被我掐死了,我——”

夏暖心中難過的說不下去話了,她閉上眼睛,將頭埋在凌天的肩膀上,哽咽不已。

凌天嘆了一口氣,說:“那告訴他實情吧。”

“不行的。”夏暖抬眸看著凌天:“如果告訴他實情,那麼你跟二叔之間怎麼辦?”

看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