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順便把聖京所有有名望的大夫都招來。”

安期瑾坐在禾澤床邊,無力的感覺侵襲了他的身體,他此刻願意用任何東西去換禾澤的健康。

外面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見人們匆匆忙忙的進進出出。

看到監考的老師走出來,幾個認識的連忙圍住他:“老師,發生什麼事了?”

監考老師搖搖頭,揚揚手上封了的卷子,“禾澤考試過程中暈倒了,不過卷子答完了。”

再多的老師也不肯再說,快步朝院長辦公室走去。

“禾澤暈倒了?”

“怎麼回事啊?”

“原來他不是也暈過嗎,現在是不是舊病復發?”

一群人在外面嘀嘀咕咕。

禾興看了眼身邊的人,那人點點頭往前走幾步:“禾澤是不是知道自己考試不行故意暈倒啊。看他剛來時候的表情,估計那時就計劃好了。”

“對啊對啊。”又有幾個人應和,“禾澤這個蹲級好幾年的人,怎麼可能突然之間考出那麼好的成績。如果不是他作弊怎麼可能考出這樣的水平!”

“我想起來了,考試的時候禾澤好像把手縮排袖子裡了,可能就是在抄呢!”

第一個說話的人笑罵:“你怎麼剛說,就憑你看到的就能定禾澤的罪了。”

“我這也是剛想起來。”那人呵呵的笑。

“不過這禾澤也是真無恥啊,竟然裝暈,還有他想不出來的招麼,我聽了都害臊,咱們學校怎麼能有這種人!”一個個子矮矮瘦瘦的人不忿的說。

“對!我們學校不能出現這種敗類!我一定要請院長將他開除出去,不然這種品行不端的人真的讓咱們學生寒心。”

一呼百應,一時間大家都吵吵嚷嚷的說請院長開除禾澤。

童帆看著這些故意煽動的人和隨聲附和的人,心裡特別佩服他們的智商,“你們怎麼不用腦子想一想,剛剛老師說的是禾澤已經答完了試卷。他答完試卷才暈倒!怎麼能說他逃避考試呢。”

“呦,這是誰啊。”一個人說完,另有幾個人發出噓噓的聲音。

“真不是禾澤的新跟屁蟲!真是奇了怪了,禾澤那種人也有人巴結。”一位著裝整潔,站姿板正的學生鄙視的嘲諷。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生怕這番話說出來別人聽不見,另一個站在旁邊的學生大聲說:“這位童同學自從被甩,可是拼了命的要擠進上層圈子呢,他以為能抓住個寶,其實連草都不如!哈哈~”

一群人也跟著在那裡哈哈的笑。

童帆臉色有點不好,但還是做足了氣勢:“看你們這群小人模樣,也不過是在這時候逞幾句口舌,感覺自己這麼厲害進去在六皇子面前說啊,禾澤清醒的時候怎麼不說啊。切!還以為多有能耐,也只不過會在背後嚼舌根!”

“你欠揍!”幾人被童帆罵的臉色發青,像被捅破了心事似的只能用發怒掩飾。

“都閉嘴!”

正在幾人把童帆圍起來準備推攘時,院長站在教學樓的大門中間。

“你們想幹什麼?在學校動手?我看你們是不想念了。”院長揹著手訓道。

被這麼一說,不論看好戲的還是準備動手的,都歇了心思。

院長可是說一不二,讓哪個學生捲鋪蓋走人絕不允許第二天那學生再踏進學校。

“禾澤確實暈倒了,但他是答完卷子暈的,等老師們批完試卷,會公佈禾澤的成績,在此之前我要是聽到誰散佈謠言,故意滋事,絕不輕饒!”院長目光瞄了在場的所有人,“這件事你們只需等待結果,學院保證公正對待,現在都回去吧。”

院長說話還是有絕對力度的,沒一會學院裡便沒了那些學生的身影。嘆口氣,院長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