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安靜。

“這頓飯不輕鬆。”我笑。倒也不是抱怨。

“你應付得很好。”舒馬茲楊伸手抹抹我喝了酒的紅頰。

“剛開始的時候是吧。不過後來……”我搖搖頭,“我忍不住說了些話,會不會使你不好做人?”

“不會。你不必擔心這些。”

“你想,舒馬茲夫人——我是說你母親,她喜歡我嗎?”我的神經細胞太纖細,有時且敏感。舒馬茲夫人對我微笑又親切,可我總覺得有什麼怪怪的。

“她喜不喜歡你不重要,我喜歡你就可以了。”

“她對我有意見是不是?”我直接明白問。

舒馬茲楊看著我不說話。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