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都憤怒起來。

神罰元年之後文人進行了數百年的文化考究,七步詩被人從上古魏國的遺蹟中發掘出來,曹植這位才華橫溢,譽冠千古的魏國文人從此影響了千萬中元世界文人學子,因為其在文學上的成就,被文人們供奉在伏羲文廟中當做神靈。

匡青此言是將嶽恆捧殺,一個連童生都不是的文人,怎麼可能與曹植神靈相提並論?

更不恰當的是,將連童生都不是的嶽恆與曹植相提並論,這是在玷汙文廟中供奉的曹植神靈!

“匡青爾敢!”

文掌院厲聲喝道,嚇得匡青慌忙下跪,四周更是瞬間安靜,無人敢說話。

“文廟眾神豈是任由爾等隨意評判的?幸虧你是無心之舉,否則天外神靈必定降下神雷將你除去,伏羲大帝星辰也會毀你神宮,將你逐出文人行列!”

匡青聽到文掌院厲聲呵斥,嚇得臉色慘白,連連磕頭:“文師,學生一時口誤,絕無褻/瀆眾神之意!文師明鑑,神靈明鑑!”

“哼!黃口小兒,心思不軌,出言不遜!”齊縣令拂袖,他老謀深算,如何看不出匡青匡雲兄弟倆陷害嶽恆的舉動?

“煮豆持作羹,漉菽以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匡青,你既然知道七步成詩,難道不知詩文中的‘兄弟’二字如何解?你與嶽恆同是文人學子,又是同年門生,竟然如此苦苦相逼,說出這等大逆不道之言,還真是聽了讓人覺得諷刺!相煎何太急?哼!”另一名考官拂袖罵道,差點唾棄到匡青臉上。

文掌院心裡焦急,一個是他的愛徒,另一個是得罪不起的文部所保嶽恆,他即使剛才故意說成匡青是無心之舉,但其他人會如何看匡青,就不是他能掌控的了。

眼見這變成一場鬧劇,似乎沒法收尾,嶽恆終於開口說話了。

他不是為了救匡青,而是為了給文掌院一個面子,文馨月幫助他,文掌院也在暗地保護他,這個面子他必須給。

“匡兄太看得起我了,我嶽恆只是個小人物,豈敢與文廟供奉的神靈相提並論?唱出剛才那首完整的歌曲還需要時間準備,現在可能時間不太夠,不如這樣,等復考之後我再吟唱也可以,我先與大家說說另一個故事。”

嶽恆微笑著看向匡青,很明顯看到對方眼中的感激,但他一點兒也不領情。

文掌院放下心來,他領悟到嶽恆散發出來的善意,微笑撫須問道:“還真有準備好的歌賦?”

嶽恆靦腆一笑:“學生略懂一點詩詞歌賦,獻醜了。學生想先問問,不知諸位聽說過花木蘭這個人沒有?”

眾人紛紛搖頭,沒人聽說過,自覺涉獵多奇的人也在冥思苦想後搖頭。

“花姓實在罕見,花木蘭更是沒有聽說過此人。”

“據傳花姓乃周文王後人,但未曾聽說有花姓名人大才出現。”

“不知他是哪國人?”

通讀過縣學府院典籍的文掌院也沉思起來,不過很快就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