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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說什麼了。
元鶴衣覺得我十分好玩兒,說一句他便跟在後頭笑一聲,場面好不熱鬧。
他道:“那你天天對著裡頭那位俯首帖耳的,還不得憋死?”
“這句話可說到我心坎兒上了,修子宮那幫下丫頭就知道我天天能見到天表英俊的皇帝陛下哪知道我心裡的苦,他除了得了他爹媽造的一副好皮囊啥都沒有,你看,他妃子挺多的吧,那你見他那個妃子下過蛋嗎?”我兩手一拍,問他。
“嗯,還真沒有。”元鶴衣將這話過了一遍腦子,認同了。
“而且他這人還有潔癖,很~嚴重的潔癖,你要是弄髒他身上一點兒,他站起來就能削你!”我說得神乎其神,將元鶴衣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我又道:“還有!我告訴你,他特別臭美,那衣服、那髮飾,真的是一年四季從來不帶重樣的,一個大老爺們兒身上香不啦嘰的,比我一個姑娘家還講究,唉!”
他笑的肩開始發抖,更本停不下來了。
“唉你別笑啊,我保證不唬你,我這人可正直了,別說是皇帝老兒現在不在,他就是站我面前我也這麼說,絕對不摻假的。”
元鶴衣卻忽然停了笑,歪著腦袋饒有興致的問我:“可當真?”
“當真!”我大腿一拍,爽快的站起來。
元鶴衣指著內殿道:“他站這兒你也這麼說?就這兒。”
我也不管他三下五乘六,學著他往皇極殿裡頭一指,道:“我就這麼說!”
“那你再說一遍給朕聽聽。”桓燁站在元鶴衣指著的位置,身上穿著深藍色雲紋縐紗袍,面若冠玉,目若朗星,倜儻的很。
深冬的寒風呼呼的掠過我的面龐,帶起皇極殿門前一陣塵土飛揚。
我很焦灼啊。
我哀怨的看著元鶴衣,感覺自己像練場上的靶人,身上還沒有靶子,就這麼幹戳著,跑也跑不了留也留不得。
唇因為寒冬乾的快開裂了,我舔了舔,道:“陛下,外頭冷,您怎麼就出來了,快進去避避寒。”
桓燁漫不經心的理著手臂上摺疊收攏的袖口,道:“朕從你說到妃子不能下蛋開始聽起的,你將前面漏的重新說一遍。”
我陷入回憶,眼珠子轉了幾圈,笑道:“修子宮的姐妹都羨慕我天天能見到天表英俊的陛下。”
很不幸,他不吃我這一套。
“欺君是死罪。”桓燁抬起頭,輕鬆的看著我,等著我後頭大不敬的話出來好治罪。
我低著頭噘著嘴,良久微微挪了步子到他面前,扯扯他的衣裳,表示服軟:“您除了得了先帝和逝太后造的一副好皮囊啥都沒有。”
他沒理會我的告饒,聽完這一句便冷著臉轉身進了殿內,也沒治我罪。
元鶴衣跟在後頭,笑得很會心,卻不忘試探,道:“陛下喜歡這樣潑辣的小妞?”
“亂說。”桓燁微微掀起眼皮子,否認道。
“既然如此,那陛下就將這潑辣小妞賞給鶴衣吧,畢竟鶴衣將靳貴妃都送您了,您也該禮尚往來是不是?”元鶴衣停下腳步,笑意深長的望著桓燁。
若你喜歡薄梓馨,我必定要替如嫣除去她,叫你永遠只能愛她一個。
若你不喜歡薄梓馨,那就當我撿到開心果了,正好慰藉我失去如嫣後的寂寞歲月。
桓燁也停下步子,轉身,微微昂起頭,用高傲的俯視的方式暼著的元鶴衣,道:“朕可以原璧歸趙。”
元鶴衣眸中一閃,蹙著的眉頭微顫,不知怎麼接話。
他要將如嫣還回來?
為了那個潑辣小妞?
你不是說我亂說?
桓燁,你騙我。
☆、第三十一章:江西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