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遠山這邊,一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賀玉笙就從門外走了進來,對於方遠山這一次的拜訪,賀玉笙很是期待。

一進門,賀玉笙很是自然,坐在了沙發上,看著方遠山,很是期待道:“省長,聶書堊記那邊怎麼說?”

此刻,方遠山的臉sè顯得有些yīn鬱,看著賀玉笙,方遠山沉聲道:“聶振邦倒是聰明。對於這個問題,他刻意的迴避了。”

雖說,如今在黨政班子裡面,黨委和zhèng fǔ之間已經沒有了明確的界限,基本上,黨政領堊導幹部都把發展經濟放在了首位。可是,在規則上,卻是沒有變的,黨委管人,zhèng fǔ管事,這是規矩。如今,聶振邦掌握著這個規矩。這就讓方遠山沒有了任何的辦法。

就好比剛才,方遠山找聶振邦彙報一樣,聶振邦一句話,你自己把握這個度。就這一句話,就讓方遠山沒有了半點脾氣。

方遠山恨得牙癢癢,但是卻沒有半點辦法。這個事情,不光是他看得清楚,聶振邦也看清楚了,如今,藉助這股風,在紅江省內,歐克集團的大投資,這一個話題已經炒熱了,只要聶振邦不認可,藉此機會,方遠山提出在常委會上討論,屆時,必定要在常委會上掃掉聶振邦的威信。這是一個打擊。可是,現在聶振邦不贊同也不否定,輕飄飄一句話,你自己把握,這就讓方遠山的打算落空了。

嘆息了一下,方遠山卻是沉聲道:“聶振邦,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說著,方遠山轉頭看著旁邊的賀玉笙道:“老賀,現在,既然聶振邦不接這個話茬,如今,最重要的,還是在歐克集團的投資上面。把這方面做好了。對聶振邦也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說著,方遠山看著旁邊的賀玉笙道:“老賀,這一次,歐克集團準備投資開發宋州的稀土礦產,這是此次最大的一筆投資,涉及資金,達到了四百三十多億。你這邊,要做好協調的工作。在敵人最優勢的方面打敗敵人,這才能打擊到聶振邦在紅江的威信。”

方遠山直言不諱的說了出來,此時今rì,賀玉笙已經綁在了他的戰車上面了。方遠山也不怕賀玉笙反悔什麼。

……

紅江賓館,8樓,8011房。

這裡,是歐克集團的臨時辦事處。

此刻,洪耀祖坐在了沙發上,臉sè十分的yīn沉,看著旁邊的秘書和手下的人員,沉聲道:“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

作為歐克集團的老闆,洪耀祖,在集團內部是有著獨一無二的威信和權威的。此刻,發火,有種噤若寒蟬的感覺。房間裡,連呼吸的聲音都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旁邊,財務總監看了洪耀祖一眼,硬著頭皮道:“洪總,之前,我們已經和紅江省的各大銀行都聯堊繫了,他們對於我們的貸款融資請求,都顯得十分的謹慎。根據訊息。我聽說,之前,省裡面,有領堊導已經跟這些銀行打過了招呼,不給我們貸款。”

一聽到這個訊息,洪耀祖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歐克集團,從一開始,就是依靠著自身和方遠山的關係起來的。在金梅省,歐克集團就是這麼成長起來的。可是,現在,銀行不貸款的話,一千五百億,這不過是一句笑話。歐克集團,要說有點資產,那也沒錯,可是,一千五百億,那也是不可能的。能夠拿出十個億出來,就算是很不錯了。

沉吟了一下,洪耀祖這邊,卻是站了起來,沉聲道:“備車,我去一趟紅江省zhèng fǔ。”

對於洪耀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