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我先聽聽看。”於途無聲的說道。 蘇何點點頭,於途就靠在門上,仔細的聽了起來。 不一會,於途回頭說道:“裡面有聲音,但是不是很大。” 招待所的房間裡有人,並不能說明什麼。 沒什麼聲音,也無法說明什麼。 或許祥伢子是被捂住了嘴巴,更甚至是,可能是受到了乙醚這一類的化學物品的攻擊,失去了行動能力。 一個孩子,面對大人,肯定是沒有反抗的能力的。 蘇何想了想,說道:“對面有一棟大樓,好像是百貨商場。你去對面看看,是否能看到這邊。” 其實這個房間離蘇何住的房間並不遠,就在幾個房間的隔壁。 蘇何問道:“這裡,是不是花青她們住的房間?” 就在隔壁,花青她們好像就住在隔壁。 這綁架祥伢子的人,就住在他們隔壁? 蘇何心裡有一陣後怕,還好每個房間裡,都有安保在,要不然,晚上被人摸進來,那不是很危險? 於途點頭:“這裡好像是花青帶著小南瓜還有包姐她們住的房間。” 他說著,知道蘇何的意思:“我讓花青她們上來。從窗戶那邊爬過去看看。” 這個時候,國內的裝修,還沒有什麼鋁合金的外窗什麼的設計。 都是一個窗戶,有的就是直接用玻璃鑲嵌在框架上。 這種玻璃,還不是鋼化玻璃,而是普通的玻璃。 直接一拳頭下去,就能將玻璃打碎,伸手就能進來將窗戶開啟的那種。 於途剛走沒多久,花青就帶了兩個人上來。 屋裡面傳來聲音:“外面是怎麼了?你去瞧瞧。” 蘇何連忙示意花青開啟門,他們進了門,輕輕地關上窗戶。 那人開啟門,沒有看到外面有什麼情況。 這個房間是開了窗戶的,雖然開窗透氣是應該的,但蘇何還是有些後怕。 這要是晚上被人摸進來,那小南瓜她們不是危險了麼? 蘇何的聽力不錯,他的身體得到了加強,五感都有不同程度的加強。 他站在窗戶旁邊,打算聽聽隔壁說的話。 他看窗戶旁邊的臺子上,還有一塊鏡子,蘇何順手拿起,利用角度問題,看看對面。 他發現對面沒有開窗戶,這才放心的探出腦袋。 對面於途已經到了,打了個手勢,表示對面沒有關窗簾。 也是,大白天的拉上窗簾,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這裡有問題嗎? “大哥,我們就在這裡等著嗎?” “不等著,還能怎麼辦?” 蘇何聽到了這兩個人的聲音,其中一個,比較粗獷。 蘇何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聽過。 一下子,沒想起來。 陸陸續續的,有一些對話,蘇何聽到了一些關鍵詞。 牛,以前,偷。 蘇何突然想起來一個人,以前在南竹村偷牛的那一個。 那個時候,還和村裡的三手裡應外合的。 後來蘇何把人給送進去了。 這會兒,他猛然想起來了,他得去對面看看。 他記得,當時是有人和他說了,那個人被送往監獄的時候,遇到了事故,後來逃了。 該不會,就是那個人吧? 他當時見過這個偷牛的,他要去看看,到底是不是這個人。 他記得那個人的樣子。 從房間出來,下樓。 陳物遠還問道:“怎麼樣?可是找到了?” 因為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們都封鎖了這個招待所,不讓人上去,免得有人通風報信。 蘇何點頭:“就在我們房間的隔壁。” “啊?” 陳物遠都嚇到了,那個綁架祥伢子的人,居然就住在隔壁? 這? 這個招待所,因為承接了這一次的羊城招商會的事情,所以只能是參加這一次的招商會的商人才能住進來。 另外,還有一些外地來的大院的人。 畢竟,參加這個大會的人,都是為了地方的經濟,會有大院先生帶隊。 蘇何拉著陳物遠到角落裡,陳物遠還奇怪:“到底怎麼了?” 蘇何把自己知道的說了一下:“我猜,是之前那個逃犯。就是偷牛的那一個。” 偷牛是很大的罪,再說了,還不只是一頭兩頭,那是把南竹村的所有牛都給偷走了。 之前是被判了刑,後來發生了一點事情,被人給走了。 陳物遠嚴肅的問道:“你確定?” 那個人有些窮兇極惡,這要是真的是那個人,那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