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著楊光殷勤地指了指,“您請。”

楊光那眼睛立馬就亮了起來,連忙從徐亞斤的手中掙脫出來,飛一般地撲向“飲料”。

徐亞斤冷冷地剮了眼服務員,轉身一把奪過楊光手中的杯子。

只可憐了那無辜的服務員,莫名其妙地吃了兩記冷刀子,苦著臉逃也似地逃出了包廂。

“亞亞壞!”楊光看到飲料被搶走了,臉拉得老長。

果然,平常越是無害柔弱的人,這喝醉了那膽子就會吱溜長一圈。大有一副不怕死的樣兒。

徐亞斤把杯子往茶几上重重一放,冒火地瞪著他,“你說什麼?”

楊光被嚇了一大跳,縮著頭看了她一眼,眼眶嘩地就紅了起來。

什麼飲料?當然沒有女王重要。

某男頗為不捨地看了看茶几上的杯子,默默地往徐亞斤身邊捱了挨。然後緊緊地抓了她的手,垂著頭不再有響動。

其他人被他們這裡的動靜給吸引了過來,全都一臉好奇的望著。

“亞斤,楊光怎麼了?”陳軍看了看縮在她身邊的人,眼裡卻全是八卦。

徐亞斤涼涼的瞟了他一眼,無力地指了指那杯雞尾酒,悶悶地回道:“喝多了。”

陳軍看著那杯五顏六色的液體,臉不自覺地抽了抽。怕徐亞斤待會哄她妹子也喝上這麼一杯,立馬轉身對眾人道:“今天要不就到這吧,這時間也差不多了,明天還得上班。”

“嗯,是差不多了。大家散了吧。”

其他人也都站了起來,收拾了下東西便打算撤了。

徐亞斤也站了起來,可身邊拖了個大大的油瓶子。楊光恨不得整個人都掛在她身上,兩手死死地圈著她的手臂,死活都不肯放。

“楊光,自己走路。”她推了推他的肩膀。

某人嘟了嘟嘴,兩手抓得更緊了些,“不要。”

徐亞斤忍著翻白眼的衝動,好生勸著,“你乖,我們回家了。”

回家?楊光立馬精神抖擻,衝著徐亞斤笑得異常香甜,“嗯,回家。亞亞我們回家。”說著,兩隻手交換了下上下位置,緊緊地箍住她的胳膊,輕輕晃了幾晃。

徐花痴心肝狂跳,尼瑪這是紅果果的勾…引啊!

其他幾人見兩人如此難分難解,全都識趣地先走為上。

徐亞斤望著空蕩蕩的包廂,頓時有些欲哭無淚——她一穿著十厘米高跟鞋的女人,要怎麼拖走這一百二十幾斤的男人啊!

楊光扒著女王的手,笑得越來越甜。兩隻眼睛亮得比天上的星辰還要璀璨,讓人多看兩眼就能整個都融化在裡面。

徐亞斤咬著牙,把那十厘米鞋跟“啪啪”沒根摔了個精光。隨後,拖著一雙怪異的平跟鞋,兩手插著一個手腳不大靈活的男人,眼冒金星的出了“喜悅”。

回的是楊光家,因為比較近。

只在出電梯的時候,出了點狀況。

楊光小朋友不知道是哪根線又搭錯了,使勁地扒著電梯門不要出來。

“亞亞,這裡好,我們一起待著好不好。”某醉眼熏熏的兔子,臉色酡紅,有些不好意思地拉扯著女王的手。

徐亞斤咬著牙,耐心行將告罄。“楊光,放手!”

“不要。”某隻很橫地一扭脖子,膽子肥大肥大的。

徐女王做了個深呼吸,再做了一個,還是沒換回最後一絲耐性。她兩手一甩,直把楊光甩得原地踉蹌了幾步,隨後飛快地俯下身子,把他攔腰——給扛到了肩頭!

某人此刻就像是一個大力金剛女,扛著一個死重死重的“煤氣罐”,一身凜然地大踏步往前走。其間,那“煤氣罐”有些不老實,她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拍了下去。

“啪……”響亮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