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河邊,這裡有人撐了個小船在等著。 看到蘇嘉華回來,就問:“怎麼樣?” 蘇嘉華正不爽,甕聲甕氣的說了一句:“不知道!” 那人有些不爽,大半夜的,撐船給你送過來,你就這態度? 不過老蘇家在老河村霸道慣了,那人也懶得多問。 撐了船,一會就過了河。 蘇嘉華下了船就走,一點意思都沒有! 那人伸手,最後還是沒說話,只是罵罵咧咧的:“根生家的,都是這德行?也就老大好一點,往後根生家的想要我撐船,那是絕對不肯了!” 罵罵咧咧的,這人把船開走,心裡下定決心,下次再也不給根生家裡的人開船。 一家子,包括女兒在內的,就沒一個好的。 嗯,這唯一一個好的,被趕到南竹村來了。 另外那個好的,不是根生家的種。 蘇嘉華下了船,就一路來到蘇樂家。 “蘇樂,蘇樂!”蘇嘉華砰砰的敲門,很是不耐煩。 蘇樂出來,語氣也不太好:“誰啊,叫魂啊!” 這大晚上的,都上床睡覺了,被叫起來,自然不開心。 蘇嘉華當場就要打人,不過想到自己是來問訊息的,強忍住了打人的衝動。 蘇嘉華問道:“我,蘇嘉華!” 蘇樂一愣,本來還要罵人的話,就給吞了下去。 這蘇根生一家子,就沒有一個正常的。 這二兒子和三兒子都不是好人,打起人來,那個狠啊。 可大晚上的被叫起來,蘇樂還是不樂意:“什麼事?” 蘇嘉華現在滿腦子都是問蘇兆華的事情,也不在意那點:“那個,我就問一下,我大哥之前在林場受傷了?” 蘇樂一愣,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蘇嘉華,蘇嘉華立刻就想到,果然被那小子給蒙了。 下回去,一定要錘那小子一頓! 連老子都敢騙! 還有蘇兆華,現在也敢躲著了,是個人才啊! 蘇樂愣了一下,才道:“是啊。之前在林場的時候,被釘子劃了一下,老大的口子!” 蘇嘉華還以為是什麼大傷:“就這?被釘子劃了一下?” 老子明天一早就過去,非錘你一頓不可! 蘇樂道:“那還不夠?老大一個傷口,最近聽說傷口感染了,送醫院去了!” 他也在林場上班,那天送蘇兆華回去的兩個人,一個是南竹村的蘇虎,另外一個就是他。 實際上,蘇虎其實也是老河村的,只是蘇虎的父母都去世了,被外祖家接了過去,所以才住在南竹村了! 這附近的村子,互相嫁娶,那是常有的事情。 蘇嘉華氣呼呼的走了,蘇樂莫名其妙的被叫起來,然後也不知道怎麼的,這人就走了。 蘇樂回頭氣的關門的力氣都大了很多,砰的一聲,把屋裡休息的老婆都給嚇著了。 “你要死啊,那門都被你弄壞了!” “老婆,我錯了!” …… 樟樹鎮,李建仁回到家,見家裡沒人,也是奇怪。 他將帶回來的米淘洗了一下,放上爐灶。 又弄了一點泥鰍和黃鱔,放進鍋裡燉著。 好一陣,妻子帶著孩子才回來。 李建仁上前把妻子身上睡著的孩子給抱下來,問了一句:“怎麼這麼晚?” 妻子這是帶兒子去了一趟孃家,可這麼晚回來,也是奇怪。 呂思婷搖了搖頭,說道:“還不是村裡那牛給鬧的!” 李建仁奇怪的問道:“那些牛真的被偷了?” 呂思婷點頭:“是啊。三十多頭牛呢!都給偷了。不過後來下午的時候,市裡的何局帶人把人給抓了。那些牛都給找回來了。不過村裡還是忙碌了好一陣。我在那幫了一會忙,到傍晚才出發!” 李建仁問:“那你大哥不送你一下,你這一個女人,還帶著個孩子!” 呂思婷道:“送了。到了門口,這才回去呢!” 說到這,呂思婷突然聳了聳鼻子:“你在做什麼?怎麼聞著這麼香?” 李建仁笑道:“香吧?這可是我從一個小老弟手裡買到的,絲苗米,和咱們吃的米都不一樣,拉長的一粒,晶瑩剔透的。還有一些泥鰍和黃鱔,還是那小老弟教了個法子,說是隨便那麼燉一下,味道都不錯。嗯,不過他也給了我一包調料,我聞著也是香。” 說著,李建仁去把米飯和泥鰍給端上來。 才揭開鍋子,一陣香味就傳了出來。 呂思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