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有空了,我們再來拜訪。」

嶽鋒與芬利再次握了握手,轉身的一剎那,他狠狠地瞪了羅爾一眼。

如果說與芬利握手是代表了友好的話,那麼對羅爾的那一個眼神則是一種暗示。

羅爾雖然依舊不為所動,但是此刻的內心卻是在翻江倒海。

聖地此時正處於狂風暴雨來襲的前夕,沒有人可以全身而退。

把握住局勢的人必然會被歷史所選擇,反之,將會被無情的碾過。這點,最為精明的羅爾不會不知道。

「等一下!」羅爾叫住了已經跨出大廳的嶽鋒和海德。

深夜,作戰部總部會議室。

全體作戰部的骨幹都來到了會議室,圍坐在圓桌前。

片刻之後,在眾人畏懼與疑惑的目光中,嶽鋒跟海德並肩走了進來。

海德打量了眾人一眼,毫不吝嗇地把正中間的位置讓給了嶽鋒。

「鬼虎,坐。」海德一臉的壞笑。

在他看來,嶽鋒的威懾力,已經成為兩人鉗制作戰部不同聲音的最大資本,有他在,這幫人不敢造次。

嶽鋒表情冷酷的笑了笑,毫不推辭地坐了下來。

剎那間,原本交頭接耳的眾人安靜下來。各懷鬼胎的人都不約而同地看著嶽鋒,似乎是在盤算嶽鋒的計劃,誰也沒有首先開口說話。

顯然,這群人還是在觀望、在猶豫。

嶽鋒端坐著,目光掃向眾人。

羅爾微微一笑,像是表示了臣服。至於沃頓,則還是一臉的死硬,看不見絲毫的屈服與妥協。

「沃頓,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嶽鋒冷冷地問。

沃頓不屑地瞪了嶽鋒一眼:「哼,我根本不需要考慮。抵抗軍的事,用不著外來人指指點點。」

「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

「不用了。」沃頓有恃無恐的環顧四周,脫口答道:「想怎麼辦,請便吧。」

「記住,這是你自己的決定!」

嶽鋒殺氣畢露,朝羅爾與芬利大喊:「抓起來。」

話音剛落,一群鐵壁組與狂風組的戰士便衝了進來。

在座的人群一陣騷動,沙暴組的眾人已經意識到嶽鋒要對自己動手,手足無措地站了起來,而沃頓則依舊坐在原位,一臉的肅然。

幾個狂風組戰士上前擒拿沃頓,卻被沃頓一把推開:「嶽鋒……長老會不會任由你胡來。」

「我正等著他們呢。」嶽鋒手一揮,示意把他們押下去。

在沃頓的謾罵聲中,沙暴組的人被押出了會議室。

這時羅爾悄悄地遞來一張紙條。

「要不要處決他們以絕後患?」

嶽鋒不露聲色地收好紙條,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用多事。

「從現在開始,作戰部由羅爾與芬利指揮。」嶽鋒用指骨輕輕敲打著桌面,環顧四周道:「對此你們不會有什麼異議吧?」

眾人不語,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好,希望你們言行一致。」嶽鋒似含深意的望了望羅爾。

他知道不可以輕易相信一個人,對於羅爾這樣一個狡猾的人,最好是逼他當眾表態。

「羅爾,你來交代一下,我們商量出的結果。」嶽鋒盯著他,眼神裡流露出不可抗拒的壓迫感。

一時間,眾人把目光都集中到了羅爾的身上,大多數人都不敢相信,一向極少表態的羅爾,會在這種尚不明朗的局勢下表明立場。

「咳咳……」羅爾的表情有點不自然,他站起來緩聲說道:「依照嶽先生的意思,我們今夜將統一整個作戰部的意志,並且封鎖聖城,不讓任何人出入。」

眾人大驚,這可是忤逆,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