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要幹什麼?”

直到身子落入一個泛著藥香的懷抱,落落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處境。驚叫了一聲。

“呵呵,我給你出主意啊……”

顧晉文拖長了聲音。倏地低頭,含住了那兩片嫣紅的辰瓣,輾轉……

“唔……”你快放開!落落在心裡大叫,然而已經晚了,自從金老兒搬來跟兩人同住之後,就一直沒找到機會的某人哪裡肯這樣輕易地就放過她?

良久才口齒不清地不滿道:“你不用操心他,我那天就已經同他談完了,他也知道是自己失了機會。”

他不輕不重地在她唇上輕咬了一下。以示懲罰:“往後不許再想著別人了。”

車外,懶怠坐車的金大川突地皺了下眉,用力地一拍車廂:“小子!車簾!”

顧晉文有些依依不捨鬆了圈在落落腰間的雙手,慢條斯理地把車簾重又捲了起來。仍然是那樣一副雲淡風清的樣子,拿著一卷書讀著。

若不是親身體會,誰會認為他才剛剛行了那孟浪之事?

“偽君子!”

看著某人明顯笑得春風得意的嘴角,落落縮在角落狠狠地一揪某人腰間,按了按仍然發燙的臉頰。

而遠處,馮少澤看著這邊的動靜,臉上突然露出苦澀至極的表情來。

看著他。金老頭兒眼珠子一轉,突地策馬湊了過去。用力一拍他的肩膀:“小子!來來來,陪老頭子說說話!”

“啊。藥王谷主,您……”

他的身邊,跟著一臉激動的馮老太醫,然而正掛心著其它事情的藥王谷主——金老頭兒完全沒有注意到他,扯著馮少澤打馬就往前面人少的地方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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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後,幾人的隊伍停在上京城外的官道上。

對面旌旗密佈,儀仗工整。

是元宗皇帝派來迎接他們的——是來迎接大皇子周玄珩的,準確地說。

“臣等奉陛下之命,前來迎接秦王入城!”

看到幾人過來。為首的文官一撩下襬,跪地叩拜著。

大皇子一身華服。坐在特製的輪椅上,緩緩地向前行去。威儀天成。

“王太傅請起,小王當不得如此大禮。”他伸手虛扶了扶。

然而跪地的王太傅卻是正了正臉色:“秦王此行平定叛軍,立下如此大功,臣等只是區區一拜,又如何受不得?”

“請飲了此杯接風酒,我們便進城去吧。”

說著,他從身後人手裡接過了兩個海碗,裡面滿滿地裝了兩大碗清酒。

秦王接過:“一敬天地,二敬大周,三敬……”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修長的指節微微用力,只聽嘩啦一聲,那碗清酒一就被他傾到了地上:“三敬未能歸來的三軍將士!”

他的聲音低沉有力,清晰地落入了眾人的耳裡。

“幹!”

“幹!”

眾人一齊舉杯,飲盡了碗中酒。末了,將碗重重往地上一摔,清喝一聲,眾人就向著皇城魚貫而去。

落落因為是女眷,而顧晉文則是因為報了重傷,因此兩人就沒往皇城去。而是在進城之後拐了個彎,往另一條道上去了。

“我們這是去看我娘麼?”

落落有些激動,扭了扭手指,這麼久沒見到孃親,她還真有些想。

但是想到某人,她的心裡又是一陣忐忑。自己就這樣同他私訂了終身,孃親會不會生氣?

“放心吧,我這麼優秀,伯母一定不會生氣的。”

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顧晉文嘴角一扯,說出一句欠抽的話來。

然而卻正是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