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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落落的心底微微有些失落。
乾笑了兩聲,“你怎麼有空過來了?白公子還要兩天才能回來呢。”
說到正事,顧晉文迅速將腦子裡那些奇奇怪怪的念頭拋了開去。
“我明日一早就要回上京了,這裡有一封信,給白夙臻的,煩你一定要親手交予他。”
“放心,一定辦到。”落落心裡一凜,鄭重地接過男人修長指間的一封薄薄的紙。
隨即有些奇怪地道,“您怎麼還親自來了,讓言棋跑一趟不就完了?”
顧晉文一怔,那些因說到正事而退去的雜念又紛紛擾擾的纏上來。
是啊。為什麼?明明言棋就可以辦到的事情,還偏要親自跑一趟。難道是因為聽說了這丫頭又被退親,擔心她麼?
說完這話。見顧晉文臉色微沉,落落自覺失言。或許這有錢人家有什麼忌諱也不一定。
“啊。那個,我前面還有點事,先走了啊。”
她將信揣在懷裡,“刺溜”一聲就躥了出去。
顧晉文手揚了揚,本來想叫住她再叮囑一番的。但轉眼又沉下了手臂,若有所思地看著她的背影。
回到茶樓後院的住處,馮老太醫正在那裡揪著言棋不停碎碎念。
“喂!我說你小子是不是因為不是你主子吩咐的事情你就不盡心啊?”
“那荷包的主人你真沒找到哪怕一丁點兒的線索?”
“你信不信我就賴這裡不走了?”
言棋一臉土色的走來走去,想要擺脫馮老太醫的魔音灌耳。然而院子就那麼大,他又不能真一走了之。因此只把一張清秀的臉硬生生皺成了包子也沒辦法。
“馮老爺,馮大人!你又不許我大張旗鼓,這東西又這樣破舊,又不是啥貴重物品,還被踩得這樣髒!我上哪裡去給你查這主人是誰去?”
言棋忍無可忍,伸指拎起桌上那個破舊不堪,還破了兩個洞的荷包來衝著馮老太醫一頓低吼。
“這荷包到底有什麼玄機?讓你惦記成這樣兒?”言棋頗為鄙視的瞪著這個破爛得不成樣子的荷包,“難不成其實這是你相好兒的繡的?對了,說起來您一直沒有成親吧?”
“砰!”
“啊!”
馮老太醫一把奪過那個破爛的荷包。臉上帶了一絲不自然的紅。劈手就是一個爆慄磕在言棋腦門上。
饒是言棋常年練武,反應速度已非常人,還是結結實實的捱了一下。
“現在的小子。越來越不懂得尊重老人家了!這樣的話是你能說的麼?”
突然一隻修長的手半道截走了馮太老醫將荷包往懷裡揣的舉動。
“馮老先生,我也很好奇這個荷包到底有什麼玄機呢!這花兒繡得倒是不錯。”顧晉文皺著眉,盯著這個用料粗劣,作工倒還算得上精細的荷包。
藍粗布製成的荷包上面繡了兩朵黃色的雛菊。雖不過是寥寥幾筆,卻是將那雛菊細嫩但卻堅韌的個性描畫的入骨三分。
“唉,不過是想起了一個故人而已。”見顧晉文也過來了,馮老太醫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彷彿又回到了那個風雪交加的下午。
若不是她,自己可能早就在那個土地廟裡凍餓至死了吧?只是當初看她的樣子。處境也很是不好,也不知道現如今她是否還安好。
聽完馮老太醫一番話。顧晉文也沉默了。
當年他曾受人恩惠才活下來的事情他並沒有隱瞞過。因此他也是知道一些內情的。
“馮老先生且莫心焦,我看這荷包雖然破舊。但是針腳卻還是比較新,想來這主人家雖然窮,但性命卻是無憂的。待我處理完上京的事情,再讓言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