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的食品袋,不留一絲縫隙的緊貼在骨頭上,深邃的眼眶裡那令人銷魂的眼球直勾勾的看著身前的大姐,令人毛骨茸然。

“我擦一隻蛤蟆怪,一隻乾屍怪,這新手村有些逆天啊。”張寧本以為這個世界再不濟病毒感染或是核洩漏事故,也就會導致出現點喪屍,沒想到一登場就是別具一格不同款式的怪物,張寧只能以網遊模式來觀看來重新認知這個世界,換到別的模式他怕承受不了。

這兩怪物中的極品出現在大姐的身後想要幹什麼可想而知,那位大姐似乎也感覺到了身後的異常,但並沒有像林楓想象中的狂飆海豚音或是昏死過去,而是變得釋然起來,臉上露出安逸的微笑。彷彿回憶起了生活中的那些點點滴滴,那些值得回憶的美好片段。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大姐凌駕於恐懼之上,張寧也是敬佩不已。只是林楓無奈,大姐就不能百忙之中抽出一點鬆手的時間,放生一條朝氣磅礴的生命麼?

這怪物可不給你吐槽和打廣告的時間,那隻蛤蟆怪大口一張,一口就將大姐的腦袋含入嘴中。它含著大姐的腦袋就好像含著一個吸管一般,但更噁心的是他不是直接往外吸食大姐的血肉,而是透過七竅往大姐體內噴注那種混黃的濃漿黏液。這位剛才還飆海豚音的大姐,此時就猶如氣球一般,隨著蛤蟆怪的噴注迅速的膨脹了起來。

體內濃漿黏液所及的地方,體表的面板也發生了變化,不斷的湧起密密麻麻的鼓包,雖然不像蛤蟆怪那樣洶湧炸裂,但也顯得噁心駭人。更要命的是那發生變化的面板在快速的往手部蔓延,而大姐的雙手正緊緊地抓著張寧的胳膊。

“玩完了,玩完了……”張寧知道人在死亡的一瞬間肌肉如果處於緊張的狀態,在死後是會肌肉痙攣從而保持僵硬的。古代傳說中被道士馴服的殭屍之所以鋼筋鐵骨,也多半是出於這個道理。以自己的力道想要掙脫是比登天還難,但是不掙脫更是死路一條,那大姐的手臂一旦全被感染自己就會在劫難逃。正因為張寧的手臂已被抓得破皮流血,一旦沾染上那膿液病毒,透過血液傳播開來,也會在很短的時間內加入這群怪物的行列。

就在張寧陷入兩難感到絕望的時候,他的身邊閃現出一人。那人單手敏捷的扒住了公交車的窗沿,隨著右手的一道寒光閃過,那雙抓著他的手臂被瞬間砍斷。張寧一掙脫束縛就趕緊從視窗跳到了地面上,當他雙腳落地時,那種死裡逃生的美妙感覺簡直不言而喻。

“你沒事吧?”救他的那人在旁關心的問道。

“我沒有事,多謝救命之恩!”張寧長舒了一口氣,感謝起救命恩人。

他這才注意到救自己的人居然就是這輛公交車的司機,他此時手裡拿一把染血的西瓜刀,這要在平時看到會被人當成暴徒殺人犯,而此時在張寧的眼裡卻如同看到英雄般親切。正是剛才救命的一刀才砍下了那雙抓著林楓的手臂,才使他得以脫身。

“恩人你不是司機麼?你剛才都跑了怎麼又回來了?”張寧也感到納悶,這得多彪悍的人能不畏懼那怪物再次返回救人。

“什麼恩人不恩人的,我其實是個復員兵,剛才只是戰略性的撤退,不能算跑。我這不取了把武器後就又回來救你了麼?”那司機趕緊解釋道,似乎很介意別人說他逃跑。

這復員兵也就相當於退伍老兵,不光戰鬥經驗豐富還有一定的社會閱歷,張寧覺得如果能抱著兵哥哥的大腿一起組隊,自己的生命安全會更有保障。張寧見這司機的年齡和自己也不相上下,趕緊套起了近乎:“哥們你真爺們,居然還想著回來救人民群眾於水火之中。大恩不言謝,兄弟我記心裡了。另外此地不宜久留,咱們趕緊再來次戰略性撤退找個安全的地方,觀察下局勢,好商量下一步的對策。”

“沒想到你分析的條條是道,我們現在就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