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樣因為白崇禧的關係,在戰爭結束後,離開了野戰軍系統,調到了安保部隊系統去了。在軍隊系統,到了團長這個級別要再想往上走可就不能光靠戰功了,還得看派系看關係,而這一點上性格粗直的王克文註定是要吃虧的,他跟的派系大多轉了非野戰系統,在野戰系統中他唯一有點淵源的就是老師長廖磊,可去年護國戰爭結束,廖磊就參加軍事觀察團第一批去了歐洲。所以王克文錯失了晉升師職幹部的機會,連個副師長或者參謀長都沒撈到,他自己現在也正為這個事情煩惱呢。

“唉,想太多也沒有,還是老老實實打仗,實在不行我就不在野戰軍幹了,跟著老團長去安保系統算逑了”王克文自我安慰道,至於脫下這身軍裝的事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戶部山位於徐州古城之南又稱南山。公元前206年,西楚霸王項羽定都彭城,曾在山頂建戲馬臺,而成為徐州的第一勝蹟。千古繁華地,徐州不夜城,歷史上曾有“窮北關,富南關,有錢都住戶部山”的俗語。

陶峙嶽的第一軍和徐樹錚的邊防軍的聯合指揮部就設在戲馬臺上,據說這裡可以居高臨下俯瞰整個徐州。

看著陶峙嶽和青年軍的將領們,徐樹錚都忍不住感嘆青年軍果然是青年軍,肩上佩戴金梅花肩章的居然都是寫三十歲不到的年輕人。而自己這種三十六七歲的在北洋系中都是新秀了,看著眼前這幫年輕人,徐樹錚忍不住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心中暗道:難道我們北洋就是讓這幫三十不到的小夥子打敗的嗎?

陶峙嶽似乎習慣了被驚訝的感覺,他帶著自己的三個師長,微笑的向徐樹錚立正行了個標準的軍禮道:“徐總指揮,陶峙嶽奉命報道。”

徐樹錚感慨的看了一眼陶峙嶽,回了一個軍禮後一言不發緊緊的握住陶峙嶽的手。。。

關於這次徐州之戰的前敵指揮人選一度引起了很多爭議,青年軍方面許多高層都力主陶峙嶽出任前敵總指揮,畢竟徐樹錚和他的邊防軍幾天前還是皖系的軍隊,嚴格算起來去年還是青年軍的死敵北洋軍。但是王振宇反覆考慮之後還是敲定任命徐樹錚為前敵總指揮,並且讓第一軍軍部和邊防軍司令部一起組成一個聯合指揮部共同負責這次徐州方向的戰鬥。至於河南方向大家則還在談,吳佩孚可不是徐樹錚這種窮途末路。他雖然在商丘讓張宗昌耗敗了,可他手裡的第三師,第六師,第十一師三個師的建制都還完整,河南的地盤尚在,你讓他學徐樹錚這般投效王振宇他還真做不出來。

不過吳佩孚現在的日子是真的不好過,其實永不這別人怎麼看,他吳子玉對自己還有多少實力那是一清二楚。現在用兵無糧馬無鞍來形容吳佩孚和他手下的直系軍隊那是再貼切不過的了,天津的曹錕也幾度發電報催促:“子玉兄慎鑑,值此江山傾覆之際,我輩已無縱橫四方之餘地,不宜再做他想,當妥善安置麾下人馬,早日往津養老為安。”

要說吳子玉面對結拜大哥的一再卻說不動心肯定是假的,畢竟直系眼下是江河日下,而偏偏這樣的時候平日掩蓋的矛盾和問題也就集中爆發出來。士兵鬧餉的,軍官請辭的層出不窮。更為嚴重的是在商丘之戰後,直系軍隊損失的武器彈藥都得不到補充,連最基本的射擊訓練都不得不停止了。這些都還是其次,更嚴重的是由於河南當地這幾年都不太平,吳子玉的軍糧遲遲無法湊齊,而吳子玉自然不可能跟蘇聯那樣派機關槍徵糧隊去搶糧食,而且河南這個紅槍會滿地都是地方玩暴力征糧的後果也貌似很嚴重。總之一個字,煩。

“子玉啊,實在不行還是接受武漢方面的建議吧,咱們把隊伍朝著西北帶,有了他們的物資支援,以你的本事要平定西北自然是不難的”吳子玉的恩人兼秘書長郭緒棟輕聲勸道。

“偏居西北那可就再無問鼎中原的可能了,如果屆時王振宇又要西北的地盤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