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麼出眾。

秦觀老人送我的畫,被他給毀了,這件事若是傳到秦觀老人耳裡,多半會怪我,拿他的東西,向別人施壓不成,反而還被人駁了面子。

再過幾天,我就要去一趟京城,在這之前,我必須和韓九麟把樑子解開,如此,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這件事,你必須幫幫我。”

孔承壽沒好氣的問道:“韓九麟毀了秦觀老人的畫,駁了秦觀老人的面子,以常理說,秦觀老人必定會恨韓九麟不給他面子,你和韓九麟和解,又怎麼能算是大事化小?”

孔千秋苦笑道:“因為,秦觀老人,十有八九,不會責怪韓九麟毀那副畫,不給他老人家面子。

只會怪我膽大妄為,扯虎皮做大旗,與韓九麟為敵。

我若能在事後,和韓九麟和解,主動告罪,秦觀老人才會讚我一句,知錯就改,明辨是非。”

孔承壽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看向一旁亦是目瞪口呆的孔幼楠,道:“看吧,你這個只知鑽營的父親,活的有多累?他將猜測別人心思的這門學問,鑽研到了極致。”

孔幼楠似有所感的點點頭。

被這一老一少,一個生他的,一個他生的人合起夥來挖苦,孔千秋亦是覺得無可奈何。

這也是,他為何只讓孔幼楠多陪伴爺爺,而他自己,卻很少來和他們見面的原因。

正在這時,門外路上車燈閃耀,正是韓九麟乘坐的悍馬車,在翹首等待中,回來了。

孔承壽掃了眼窗外,淡聲道:“人回來了。”

孔千秋噌的一下坐了起來,急切地道:“爸,你代我去請一下?”

孔承壽搖了搖頭,道:“讓幼楠去吧,在那位面前,幼楠說話,有時候比我好使。”

孔千秋看向孔幼楠,喜道:“幼楠,快幫爸爸請韓先生過來。”

孔幼楠面現為難,但又不好拒絕父親,只得硬著頭皮走出別墅,向隔壁走來。

“韓先生。”孔幼楠來到韓九麟的別墅院外門口,脆生生的呼喚一聲。

剛走下車的韓九麟看向孔幼楠,微笑道:“有什麼事嗎?”

孔幼楠糾結片刻,道:“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到我家裡坐坐?”

韓九麟怔了一下,似乎猜到了什麼,沒有拒絕,頷首道:“你先回去,我換身衣服,稍候就來。”

“好的。”孔幼楠臉蛋紅撲撲的,轉身就快步離開了。

韓九麟回到別墅,抱了抱飛撲過來的賀筱筱,讓她和石一藏繼續玩耍,又和蘇眉聊了幾句後,這才換了一身輕便居家的衣服,向孔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