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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她也希望這五千塊不包含其他的意義,表面上,她似乎已經達成願望攀附上了他,然而事實上呢?
忽然間,她覺得心口某個角落空了,有陣冷風涼颼颼的吹了進去,她似乎聽見,心底傳來一聲悚然的冷笑,是在嘲笑她的吧?
秦舞陽剛到練習場,就看見門口聚集了不少人,他呆了呆,發現其中除了有五、六名體育報的記者,還包括了電視臺的新聞記者,其他多數是些青少年,當一名記者發現他出現,立刻一馬當先衝上來,其餘的人也不甘示弱,隨即蜂擁而上。
“秦舞陽先生,在這次冠軍賽前,你是眾多球員中人氣最旺的一位,你對此瞭解嗎?有什麼感想?”一名女記者搶在最前面大聲發問。
“秦舞陽,請幫我們簽名──請幫我們簽名──”幾名穿著學生制服的少男、少女夾在記者群中嘶叫著。
鎂光燈閃得幾乎讓他睜不開眼睛,他感覺到幾支麥克風擠到他身前來,記者你推我擠,紛紛搶問──
就在秦舞陽無法招架的時候,銀虎隊教練嚴新帶著全部的隊員從練習場衝出來,把秦舞陽從人群中隔開,一路帶進練習場,嚴教練阻擋著不屈不撓的記者和球迷,語氣顯得非常不耐煩。“各位,對不起,這幾天可不可以不要再來騷擾我們練球了,如果大家真的那麼喜歡秦舞陽,就讓他安安靜靜的練球好嗎?一旦拿到冠軍,你們想怎麼訪問他都可以,但是現在請給他安靜,謝謝各位、謝謝!”
嚴教練把練習場的大門在緊隨其後的記者球迷們面前毫不留情的關上,他的脾氣因面臨冠軍賽沉重的壓力而顯得異常暴躁,立刻回過頭對秦舞陽不容分說地咆哮起來。“為什麼遲到了?別以為打贏幾場球就可以為所欲為,球隊該遵守的規定還是要遵守,就算你現在大受歡迎也一樣,沒有特別待遇,聽見了嗎?”
嚴新這番話其實也是有意說給全部的球員聽,免得讓人有話說,說他給秦舞陽特別的待遇。
秦舞陽聳聳肩說:“我不是故意遲到,只是早上睡過了頭。”
“睡過頭?”嚴新聽了不禁火冒三丈。“為什麼睡過頭?我已經嚴重警告過你們,這幾天除了正常的訓練,不許熬夜,不許出去瘋,不許喝酒,更不許縱慾,你難道還明知故犯嗎?”
秦舞陽當然不可能承認昨晚確實在床上耗盡精力,只好面無表情的盯著手中的籃球,耐心等教練發洩完,他感覺身後有道冷冷的視線盯住他,不用猜,也知道是周凌了。
他其實無意和周凌搶單頌憐,但是事情的發展卻嚴重脫軌,超出了他所能控制的範圍,該怎麼向周凌解釋才能得到他的諒解,實在是一個很頭痛的難題。
嚴新調出戰馬隊的錄影資料,用慢動作播放,開始佈置如何打好這一戰的計劃,秦舞陽的精神無法完全集中在錄影帶上,他腦中所想的是如何讓晚上的計劃天衣無縫。
他沒有多餘的心思去察覺周凌的反應,也沒有意識到,在球場上被他搶走風采,情場上又被他搶走心儀女子的周凌,已被憤怒和嫉妒嚴重吞噬了。
下午五點,嚴新正打算將部署好的“作戰計劃”實際演練一遍時,秦舞陽走向他,深吸一口氣說:“教練,我現在有事必須請假。”
嚴新的臉立刻拉了下來,怒問:“請什麼假,現在有什麼事比四天後的冠軍賽還重要?”
“這個我無法做比較──”他堅持地說。“晚上的假我非請不可,無論如何,請教練原諒。”
秦舞陽的態度讓嚴新起了疑心,當下雖然準了他的假,但在他走後,立即叫來周凌,細細盤問。
周凌冷著臉,有意無意地說:“這種戀愛中的反應,教練難道看不出來嗎?”
“和誰談戀愛?”嚴新吃了一驚。
“據我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