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金創藥,要幾兩銀子的,你的藥有我的好嗎?”

吳明淡淡笑道:“大師有所不知,我這種藥叫寒玉蟾蜍膏,乃是由極北寒玉和玄冰蟾蜍合成,治傷靈驗無比,幾乎是藥到血停,絕不遲延。”

不戒和尚雖然口無遮攔,但這些年為了尋找儀琳的媽媽,走南闖北,見識自然不凡,聽說這藥是由這兩種絕世罕見的東西合成,便知絕非一般,於是趕緊道:“如此甚好,快拿過來。”

吳明遞上寒玉蟾蜍膏,田伯光向他投來感激的神色,吳明回以歉然,田伯光卻是搖了搖頭,彷彿在說,這怪不得吳兄,是田某咎由自取。

佛語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結合田伯光之前的喃喃自語,吳明明白他是堪破了一些東西,已經放下,不然此時哪裡還會如此安靜。

寒玉蟾蜍膏的療效那可不是蓋的,抹上之後,田伯光的傷處便快速止血結痂,而且他原本緊皺的眉頭也漸漸舒展,可見疼痛也得到了緩解。

不戒和尚驚歎道:“吳小子,你這寒玉蟾蜍膏是從哪裡得來的,療效簡直驚人,怕是比殺人神醫平一指獨創的金創藥還要好上幾倍。”

吳明哈哈笑道:“是我從一個老前輩那裡打賭贏來的,至於細節因為涉及到那位前輩的**,我可不能說。”

不戒和尚失望道:“不說便不說,我還不稀罕聽呢。”

雖然嘴裡說不稀罕,但他卻將尚未用完的寒玉蟾蜍膏偷偷放入了自己懷中。

在天龍中打賭的時候吳明總共贏了兩盒,這一盒是用過多次,餘量本就不多,吳明笑了笑,並不在意,好似沒看到他收走了似的,只是輕聲問田伯光道:“田兄,還疼嗎?”

田伯光感覺傷處傳來一陣陣清涼,疼痛幾乎感覺不到了,不由致謝道:“多謝吳兄,我現在已經感覺不疼了。”

“那就好!”吳明微微一笑,右手運功輕輕一拂,田伯光原本被不戒和尚點住的穴道便頓時解開。

這一手凌空解穴,田伯光十分震驚,不戒和尚更是目瞪口呆。

要知道,他這點穴方法乃是獨門絕技,除了他之外,外人想要解穴,除非是功力比他高很多的人,使用內力強行震開才行,但一不小心也會傷及被點穴的人。

但吳明剛才解穴不僅快速,同時還十分的輕巧,彷彿不費吹灰之力,能做到這點,無疑說明他的內力早已達到了三花聚頂的絕高境界。

一剎那間,不戒和尚心中驚駭得有些合不攏嘴,這吳明如此年紀,內力就達到那種別人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夢想,可見來歷絕不簡單,這樣強大的女婿簡直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豈能讓他溜走?

雖然不戒和尚口無遮攔,行為怪異,我行我素,但一旦決定要做的事情卻絕對不會半途而廢,這點從他當年為了儀琳她媽媽,不惜做了和尚便能看出端倪。

田伯光嘆道:“吳兄功夫之高,以田某看來,怕是就連那號稱天下第一的魔教教主東方不敗也不是你的對手。”

不戒和尚哈哈笑道:“那是自然,我的女婿當然要比東方不敗厲害。”

吳明有些無語,又有些暗樂,自己和儀琳八字還沒一撇呢,不戒和尚便將自己說成了女婿,他果然是口無遮攔、行為怪異的典範。

當晚,儀琳自然沒有再下山給自己老爹送飯,吳明打了些獵物,烤了些野味,又拿出幾罈好酒,招待這個口無遮攔的未來老丈人和悲催地被切了jj的田伯光。

三人喝酒聊天,好不痛快。

……

翌日早上,儀琳早早就下山來了,帶了一些饅頭和果子。

在女兒面前,不戒和尚稱呼吳明照例口無遮攔,女婿兩字尤其讓小丫頭嗔怪不已,羞紅著臉忍不住瞥了吳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