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他想的那個東西目前的整個世界都很好。

莊書禮看了他一眼,深呼吸,把話說完,“八氧化三鈾聚合物!”

“鈾?”段黎從座位上跳起來。作為一個合格的理化白痴,他是不知道八氧化三鈾聚合物是什麼玩意兒,但是,鈾是什麼?!此次中東之行前他可是被莊書禮填鴨式的教育過的。

“鈾!”安治點頭,託著盤子的動作十分輕柔。“八氧化三鈾。如果章教授對這個稱謂不太熟悉,那另一種民間叫法您肯定是知道的。”

段黎心往下沉,瞬間有種天地不仁的感懷。

安治滿含鼓勵的目光溫柔地注視著他。

“來,章教授,告訴我,這是什麼?”

章教授回答:“黃餅。”

亞德里亞大學校園,一幢與禮堂相距不遠但風格迥異的塔樓建築裡,鍾林曄第一次覺得死亡離自己這麼近。

手持二胡改裝的格洛克,和劉靜背靠背地據守在門裡。

劉靜沒有看門外,而是盯著樓上。

“把消音器拆了。”劉上尉命令。

鍾林曄頓了一下,按令行事。現在已經不是怕把人引過來了,而是要把人引過來,因為外面圍堵他們的人已經越來越多,而他槍裡的子彈卻是有限的,只有18顆。要命的是他是和平主義者,沒殺過人,而且他的槍法雖然比劉靜要強的多,但是比起三個特種兵來講那就是相當湊合了。

“砰!砰!”連發兩槍,外面企圖圍上來的人中有一個被打倒,不是致命部位。槍裡的子彈還有5顆。

對方回擊兩槍,消音的。現在是對方不想把事態擴大。

雙方再次僵持。鍾林曄等待對方下一波的衝擊。

沒有回頭,“劉靜,對不起。”不知道這次的擅自行動會有什麼後果,就算能夠全身而退安治也不會放過他,最好的結果就是安大校手下留情直接把他從少尉貶到列兵:(

“少放屁。”劉靜的語氣十分不佳,“只要你沒有看錯,事出緊急團長他不能怪咱們。”

鍾林曄發誓:“我絕對沒有看錯。”問題是現在不是怕安治怪不怪的問題,而是他們被至少一個排的不明武裝分子給堵在了這裡的問題。

劉靜點頭:“我相信你。”所以他才會跟著鍾林曄同學一起毆打無辜人士、翻窗、跳樓,從對面的大禮堂衝出來追殺某人。可惜,追到了一半變成人家追殺他們了。

“我還是太沖動了。”鍾林曄語氣苦澀。

若非此時情況危機劉靜很想踢死他,“這句話你應該在給那兩個土耳其哥們兒當頭一悶棍背後一板磚之前說。”那兩個負責引導他們的工作人員絕對是流年不利,他們闡述完腦神經病科研結果後人家本來是熱情引導他們回到會場就座的,可是在走廊裡好死不死就讓鍾林曄在那麼黑的夜色中看見窗外底下匆匆走過去的幾個人中有一個熟的不能再熟的面孔!

一路追到這裡,眼看就要追上了,卻發現身後的追兵也到了。被追趕的幾個人逃上了塔頂,他們兩個則等於腹背受敵。

“這樣下去不行。”樓上的人一時半會估計不會下來,劉靜回頭:“還是不能聯絡團長?”

“不能。那幢樓都被遮蔽了。”鍾林曄咬牙。奶奶的,無線肯定是都被遮蔽了,但是會場和裡外通道那裡的有線探頭、竊聽器一定不會少,不然對方不會這麼快就發現他們。

“聯絡所有人,能聯絡到誰就是誰。”他們一直沒有回去,安治不會坐視不理就等他們回去什麼都不做的。

“已經試過了。”沒用。

“再試。”

“是。”鍾林曄單手舉槍,另一隻手操作從不離身的掌上游戲機。劉靜替他觀察外面情況。

“他們有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