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喉嚨裡發出了喜悅的怪叫聲,劫持葉晨峰和毛康平的匪徒剛才應該就打電話通知了西園鎮的同夥了,這些人是在為今天的收穫而開心呢!

葉晨峰透過車窗大概的掃視了一遍,這群匪徒的人數在一百人左右,手中有槍桿子的人數大約對半,在這些匪徒的身後還站著一個個穿著樸素,臉上充滿了憤怒的男男女女,這些人應該就是原本住在西園鎮的人了。

自從西園鎮被這幫匪徒給佔領了,他們這些村民也試圖反抗過,不過只要是反抗的人,就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都在匪徒的槍桿子下犧牲了xìng命,久而久之就沒有人敢再站出來反抗了。

“你們兩個待會下了車給我老實一點,要不然讓你們嚐嚐爺爺手中子彈的威力。”坐在路虎主駕駛座位上的匪徒喝道。

車外站在一群匪徒最前面的是一名臉上有兩道刀疤的中年漢子,滿臉的絡腮鬍子,強壯的體魄,腰間還彆著一把手槍,這名中年漢子是這幫匪徒的首領,因為姓劉,別人給他取了一個刀疤劉的外號。

“老大,這兩隻就是肥羊了,你看他們開的這輛路虎最起碼要上百萬呢!”劫持葉晨峰他們兩個的匪徒走到了刀疤劉的面前,語氣恭敬的說道。

刀疤劉抬眼打量了一番葉晨峰和毛康平,口中說道:“不錯,不錯,好些rì子沒有肥羊來西園鎮了,今天的收穫值得好好的慶祝慶祝,晚上給兄弟們開開葷。”

“老大英明,老大威武。”刀疤劉身後的一眾手下喉嚨裡高喊著,臉上充滿了一種異樣的喜悅。

葉晨峰對這些人的歡喜嗤之以鼻,難道這幫匪徒在西園鎮連塊肉都吃不上嗎?一聽說開葷就高興地沒了邊了?

不過這幫匪徒身後的村民一聽說刀疤劉晚上要開葷,眼眸中都蒸騰起了怒火,一個個攥緊著拳頭,要不是周圍有槍桿子對準他們的話,估計他們早就如同憤怒的野獸爆發出來了。

而村民中的女xìng臉上充滿了恐懼,甚至有女xìng身體不禁的顫抖了起來,眼神中滿是絕望。

刀疤劉口中的開葷就是做床上運動,這些rì子已經不知道有多少西園鎮的女xìng被這幫匪徒給玷汙了,有時候他們惡趣味上升的時候,甚至會多個人玩弄一個女人,為此有好多西園鎮的女xìng受不了這種非人的對待自殺了。

“你們兩個要是想在西園鎮過的好一點的話,打電話讓你們的有錢朋友或者親戚來這裡,要不然我們可沒工夫養沒用的人。”刀疤劉看著葉晨峰和毛康平說道,說話間右手還不停的摸著腰間的手槍呢!

毛康平臉sè發白,眼神不經意間瞥了瞥身旁的葉晨峰,只見葉晨峰從容淡定,臉上甚至還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恩公,恩公,真的是你嗎?”村民的人群中突然跑出來一名憨厚的漢子,一臉激動的看著葉晨峰,此人不就是當初在黑市賣雲騰菇給葉晨峰的鐵牛嘛!

“鐵牛,這次我是特地來找你的。”葉晨峰隨口說道。

轉而鐵牛臉上的激動化作了歉意,說道:“恩公,是俺害了你啊!現在俺們鎮子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俺……”

葉晨峰擺了擺手,說道:“鐵牛,這不能怪你,你爸的病看好了嗎?”

一提到父親,鐵牛重重的嘆出了一口氣,說道:“俺帶著俺爹去了城裡的好多大醫院呢!可是錢花出去了,俺爹的病卻一點也不見好轉。”

“鐵牛,過會我幫你去看看,興許你爸的病我能夠治好也說不一定。”葉晨峰談吐自然完全不像是被匪徒劫持了一般。

刀疤劉神sèyīn沉了下來,對著葉晨峰喝道:“小子,你是腦袋有問題不成嗎?難道你不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況?”刀疤劉對葉晨峰的從容淡定非常的不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