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危不知,現下老太君也驚動了……”

聽了她的話,如箏身子晃了晃,又強自忍住,拼命地告訴自己要冷靜,要想辦法,可卻抑制不住內心的顫抖,還是如詩上前幾步,扶住她吩咐道:

“趕緊叫二門上的套車,我陪箏兒去國子監看看!”說著她又回頭對如書到:“書兒,你去回稟老太君,就說二少爺無大礙,我和你二姐已經去了,讓她老人家放心。”

如箏深吸了一口氣,感激地看著如詩,如詩面前笑笑,說到:“箏兒別怕,柏兒吉人天相自然沒事的,咱們還是先去……”

如箏點點頭,這才能夠思考,趕緊叫過一旁的夏魚:

“去,叫張叔快馬到仁信堂找大表哥和葉先生,讓他速速趕去救命。”說著眼睛又一轉,低聲叫過崔媽媽吩咐了幾句,便隨著如詩登上了趕往國子監的馬車。

一路上,如箏緊緊揪著手裡的絹帕,心裡轉過萬千個念頭,一會兒怕夏魚送信被阻,一會兒又怕葉濟世不在仁信堂中,就是不敢想如柏萬一……

她心急如焚,卻強忍著不讓淚水落下,似乎這樣如柏便能安然無恙似的。

如詩看她一路心焦,心裡也是一陣揪痛,雖然她離家時如柏還小,但前幾日他幫自己周全住處那溫文良善的樣子還是讓她一下子就喜歡上了自己這位隔房的二弟,此時她也只盼馬車能再快點,免得自己和如箏再受這種揪心之苦。

如箏一個勁兒讓車伕快走,一個時辰的路程生生縮短到了半個時辰,幾乎跑散了車。

車子剛到國子監門口還未停穩,她便一把撩開簾子跳了下去,幾乎摔倒。

如詩趕緊下車,拉著她走進國子監大門,剛一進門便見到崔媽媽之子,如柏的長隨崔孝站在門口焦急等待著,一看到如箏便“噗通”跪下,紅著眼圈說道:“大小姐,二小姐,是奴才無用,保護不好二少爺……”

如箏見他如此,心中一沉,顫抖著問到:“奶哥哥,柏兒究竟如何了,是不是……”後面的話,她已經說不出口,一直強忍著的淚水滑落臉頰。

崔孝趕緊搖頭說到:“二小姐,不是的,少爺現在已經脫險了,葉先生正在給他診治!”

如箏揪緊的心乍然一鬆,幾乎要軟到,咬牙什麼也不說,徑自朝裡面走去,此時崔孝總算反應過來,趕緊起身給她二人帶路。

三人快步來到國子監東側的學寮,只見一間學寮外圍了不少監生,滿臉憂慮地伸長了脖子看著,此時有人看到來了兩個陌生女子,知道是傷者家人來了,紛紛讓出道路。

如箏幾步走入屋內,便見如柏臉色蒼白的倚在床榻之上,旁邊葉濟世正在用一種綠色藥膏為他塗抹傷處。

如箏幾步撲到他床前,卻哽咽著說不出話,反倒是如柏扯出一個蒼白的笑容:“姐姐,別怕,我沒事了……”

如箏咬著牙搖頭,拉起他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怎麼回事,學堂裡怎麼會有蛇,你到底傷的怎樣了?”

如柏緊緊回握住她的手,搖了搖頭:“沒事了,姐姐,不信你問葉神醫。”說著他又笑到:“幸虧姐姐找了葉神醫來……”

如箏趕緊轉向葉濟世,此時他已經給如柏的傷口上好了藥,卻沒有包紮,只是讓他把傷臂放在迎枕上晾著,安頓好如柏,葉濟世才長出一口氣,抬頭看著如箏說到:“放心,他已經沒事了,雖然餘毒要清除還要一陣子,但已經性命無礙,若無意外,這條手也不會受影響。”

說著,他看外面大部分圍觀的監生已經散去,便示意崔孝關上房門,沉下面色對如箏說到:“咬了二少的蛇,名為三寸紅,是北地少見的毒蛇,據剛剛授課的博士說,是這裡一個監生養的,不知怎麼的卻咬了二少,那監生自己也被咬了,他仗著有蛇藥,以為無事躲了出去,剛剛被人發現已經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