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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退下,這才呵斥到:“愈發沒有規矩了,這是作死呢?!”
如嫿嚇得一縮身,隨即又哭喊道:“你女兒都快被人欺負死了,母親你還在這裡講什麼規矩!”
薛氏看她滿臉淚痕的樣子,又疼又氣,當下喝道:“有話就說,撒潑打滾成何體統!”
如嫿嚇得一愣,哽咽著把前因後果說了,薛氏也氣的面色發白:“你這不成器的東西,如書那丫頭一個破落戶,你巴巴兒的去她那裡觸什麼黴頭!還被你長姊看到,如今她可是你祖母身邊的紅人兒了!”
如嫿聽的一愣:“那咱們就忍了麼?娘,您可是侯府的主母,難道連一個沒有孃的丫頭和一個庶女都懲治不了麼?!”
薛氏看她越說越不對,氣得抬手就要打,猶豫了一下,又放下:“你在這裡胡喊亂叫有什麼用,暫且讓她們得意一陣子吧。”她看了看淚眼朦朧的如嫿:“放心,不會太久的。”
如嫿看著自家孃親的眼神,突然也感覺到了一點寒意,嚇得眼淚縮了回去,這才想起剛剛衝進來的時候似乎看到了衣帽上的許婆子,心裡一縮,囁嚅著:“那,孃親,我先去換衣服了。”
薛氏看她慌張的樣子,也失了教訓她的性質:“罷了,以後別再作這種落人口實的事情,你以為你偷著找許家的把給你大姐姐的衣料換了陳布,我就不知道麼?老太君就不知道麼?弄巧成拙了還不是讓人家得了好處去!”
如箏嚇得忙不迭點頭:“女兒明白了,女兒以後不敢瞞著孃親辦事了。”
薛氏面色這才緩和下來:“你明白就好,如今對付她們不是最要緊的事,心思多往正事上想想,你祖母屬意你大姐姐嫁入國公府,你若是想要這門親事,只有從蘇二身上著手,你懂麼?”
如嫿點點頭,略帶挫敗地說道:“可……子澈哥哥他對我……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屬意於我,他似乎對誰都是一樣……”說到此處,她神色突然一變:
“母親,上次春日宴,子澈哥哥他似乎……似乎對如箏特別上心,眼睛一直追著她看!”
薛氏聽了神色一變,馬上又說到:“此話你還對誰說過?”
如嫿搖搖頭:“沒有了,也是母親剛剛說起,女兒才想到的。”
薛氏嘆道:“若是他自己對那丫頭上了心,可就不好辦了……”隨即又正色到:“這件事你不可再對任何人提起,母親自有安排,你只要多和蘇百川接觸,儘量博得他的好感即可。”
如嫿囁嚅著:“母親……”
薛氏看到她露出小女兒態,笑了笑:“放心,孃親定讓你稱心如意便是。”
如箏和如書在沁園門口分開,約好辰時三刻一起出府遊玩,看著如書一邊走一邊開心賞玩自己給的鐲子,如箏心裡一陣心酸:母親,為了給我和柏兒鋪路,您給我的最後一點念想也……還好,是落到了書兒手裡。
她嘆了口氣,回身從浣紗手裡要過放著紅珊瑚首飾的妝盒,轉身走進了沁園。
如箏婉拒了崔媽媽給自己選的月白色繡大朵牡丹的對襟小襖,還是穿著請安的那身衣服,重新梳了個簡單雅緻的垂鬟分肖頭,也不施粉,只是淡淡掃了點胭脂點了唇,便開啟老太君給的妝盒,選了一件黃豆大小紅珊瑚珠子的手鍊帶上,又把第一層放著的一支紅珊瑚梅花簪拿出來賞玩。
剛剛在老太君屋裡時,她就一眼搭上了這支簪子,整個簪子都是以一支紅珊瑚依勢雕成,簪身順著珊瑚的長勢打磨成了梅枝的樣子。簪頭則雕成了一束七八朵盛開的紅梅。
如箏細細把玩著這支簪子,前世今生,她最愛的便是梅花,屋裡的器物,衣服的花樣都最愛用各色梅花圖,連喜歡的香都是有幾分梅花香味的沉水香,如今看到這樣惟妙惟肖的梅花簪,簡直是愛不釋手。
她輕輕把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