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魅惑,像是染了迷離色的罌粟花。

侍衛見他飛身而下,忙退後了幾步,見他隻身一人,便揚刀齊聲呼喊著砍向他,那白衣男子嘴角勾出一抹攝人心魄的笑,揚著手中的弓,對著那群侍衛一揚,細微的粉末飄散在空氣中,那些侍衛一愣,反應過來的時候竟然全身奇癢無比。

白衣男子勾了勾唇,淡淡的笑容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如天上下來的謫仙一般。

“好癢啊!好癢啊!”那群侍衛像抓了狂一般的使勁的撓著自己的身上,未中毒粉的侍衛躊躇著不敢前進。

墨軒帝扶著沐玲瓏站了起來,離得遠,他們並未被那些藥粉所傷。墨軒帝冷了眸子,眸光如劍般怒視著那男子。

聲音像是從冰窖裡傳來的一般,冷冽而又狠戾,“你是誰。”

那男子十分不在意的抿了抿唇,臉上的笑容燦若桃花,聲音動聽帶著山谷清泉般的冷冽,“皇兄,多年不見,不認識臣弟了嗎?”

“你這賊人,修要胡言,皇上何曾與你有何關聯,再胡言,當心誅你的九族。”李清平怒目相視,尖利的嗓子響在空曠的林子裡,十分的刺耳。

墨軒帝淡淡的瞥了一眼那些正渾身發癢的侍衛,目光漸漸變寒,冷聲道,“把解藥交出來,朕可以考慮給你留個全屍。”

“呵呵~皇兄不信我,不過我敢隻身前來,便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這些人,我還不放在眼裡。”白衣男子面上帶著諷刺,十分不屑地道。

“哦~朕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何本事,竟敢口出狂言。”墨軒帝冷冷的道,將沐玲瓏藏在身後,欲自己動手。

“皇兄可還記得,那次二皇兄打碎了父皇最喜愛的花瓶,卻賴在皇兄身上,皇兄被罰了一晚上。”那白衣男子不急不緩地道,眸中自信滿滿。

果然,墨軒帝的眸光一震,放鬆了手上的動作,那件事,當時只有在場的皇子還有貼身伺候的奴才知道,未曾宣揚出去,這人竟然知道,確實讓人值得懷疑,可宮中成年的男子皆被他發配至番地,這男子,又是誰?

“你到底是誰。”墨軒帝的聲音很明顯的有了變化,直視著他,細細的打量起他來。

“墨徹,當年走失的皇子。這有我們皇家的信物。”那白衣男子漫不經心的道,從懷中取下那枚玉佩。

墨軒帝對著李清平使了個眼色,李清平有些害怕地接過,生怕他揚手又是另一種藥粉,沐玲瓏掏出手帕包住那塊玉佩,才敢讓墨軒帝拿著看,那男子的狡猾和無理,她可是領教過的。

墨軒帝將那玉佩置於陽光下,玉色剔透,周身無半點雜質,正中有著一個“徹”字,他的臉色大變,這確實是皇子出身後先皇賞賜給每一個皇子,且刻上皇子的名字,以示獨一無二。這樣的玉佩,他也有一塊。

“這樣一塊玉佩也說明不了什麼,朕怎麼知道你不是冒名頂替的,天下皆知,五皇子徹在他五歲那年便歿了。如今你拿著這塊玉佩來,朕還要治你個欺世盜名之罪,以慰五皇子在天之靈。”墨軒帝這般說著,卻緊緊的盯著他面上的表情,若是他有一絲絲的畏懼之色,他定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他。

那白衣男子面上全是嘲諷,他輕輕的開口道,“父皇早年寵愛我,五歲那年,微服出宮之時,也帶了我一同出去,哪知我自己貪玩,不慎走丟,父皇遍尋不見,沒多久,便傳出我歿了的訊息,這些事情,皇兄怕是知道的比我更清楚。”

墨軒帝頓時詫異無比,這般皇家秘事,除了在先帝身邊伺候的人外,極小為外人所知,這人的身份著實可疑,那塊玉佩也不像是作假……

“那為何你現在才出現,先皇都已去世那麼多年了。”沐玲瓏聽著這離奇的皇家秘史,忍不住問道。

“說來也是一段巧遇,我走失後,遇見了藥王清無絕,他執意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