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不斷有戰友登門拜訪,李向陽一一接見。

除此之外,他幾乎沒怎麼離開過四合院,每天就是坐在院子裡曬曬太陽,喝喝茶,日子過的好不悠閒。

“向陽啊,你小子怎麼看著和小老頭似的?”

閻埠貴不止一次這樣說道。

李向陽笑了笑,“閻叔,人經歷的多了,自然就喜靜了。”

閻埠貴本想說你一個二十出頭年輕人,哪來的那麼多經歷,可話到嘴邊,突然想起李向陽已經是師長了。

“哦,那你繼續曬太陽吧!”

閻埠貴搖了搖頭,拎起魚竿和水桶往外走去。

“閻叔,你是要去釣魚嗎?”

李向陽眼睛一亮。

“是啊,難得休息一天,我可得好好享受一下!”

閻埠貴哼著小曲兒,繼續往外走。

忽然——

“閻叔,帶我一個!”

李向陽一躍而起,攔住了他。

三年了,整整三年了。

有誰知道,他這三年是怎麼過來的?

堂堂一個釣魚佬,足足三年沒摸過魚竿,簡直令人髮指!

看到兩眼直放光的李向陽,閻埠貴打了個冷顫,趕緊將魚竿藏到身後,“不行,我可不帶你!”

“為啥?!”

李向陽愣了一下。

“你難道忘了你小子之前是怎麼掉進河裡的了嗎?”

閻埠貴沒好氣的說道:“掉水裡一次還不夠,想再來一次嗎?別忘了你現在可是個師長!”

“閻叔,那次純屬意外!”

李向陽哭笑不得,前世的他號稱浪裡小白龍,原身哪能和他一樣啊!

見閻埠貴還想說什麼,李向陽十分乾脆的說道:“閻叔,咱倆打個賭吧,就看誰釣上來的魚多!”

“賭注是什麼?”

一聽要賭,閻埠貴立馬來了興致。

“就賭你家櫃子裡那瓶酒!”

李向陽笑著說道。

“好啊,我說你小子怎麼上次喝酒的時候一個勁兒往牆根瞄呢,原來早就被你發現了!”

閻埠貴氣呼呼的大叫道。

他特意將那瓶珍藏已久的白酒藏了起來,就是怕被李向陽發現,結果還是被這小子找到了。

“怎麼樣,敢不敢賭?”

李向陽斜了他一眼,說出了那句足以令每個釣魚佬癲狂的話,“你該不會是怕自己釣不過我吧?”

“放屁!”

果不其然,自詡四合院釣王的閻埠貴,根本受不了這等侮辱,當即答應下來。

兩人一同前往什剎海,並展開了垂釣比賽。

期間,閻埠貴一直對李向陽冷嘲熱諷。

“小子,釣魚是門技術,耐心和技巧缺一不可!”

“你今年才多大?讓你老老實實坐這兒釣魚,你坐的住嗎?”

他一邊叨叨,一邊將調好的魚餌掛好,對準河面用力一拋,“看好了,我這一竿,足足有二十年的功力!”

魚鰾不偏不倚,穩穩落入河面中央。

見狀,閻埠貴露出滿意的表情。

他看向李向陽,正準備說教幾句,突然眼睛瞪大了。

只見李向陽俯身從河中撈出一捧水,倒在魚餌上,細細攪拌起來。

待魚餌成型後,他又有條不紊的取出魚竿,調配好後,隨意一拋。

“這.......”

閻埠貴張大了嘴,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李向陽這小子,怎麼一副釣魚大師的架勢?

注意到閻埠貴的神情,李向陽心中冷笑一聲。

哼!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