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見狀,急忙上馬追了過去。

那隋辨伏在馬背上,只覺得顛簸的難受。自己昨日明明都已經和凌寒賈薇二人說明白了,今日又被賈薇說成獸人,這種被誣陷的滋味比那顛簸的感覺更加難受,不覺中,兩行眼淚滾滾流下。

賈薇凌寒二人一前一後進了蕭府,那蕭城主與蕭曉正在府中,見凌寒賈薇二人到來,趕忙出來迎接。

賈薇並未下馬,一拱手道:“蕭城主,我等都被這獸人矇蔽了,但昨夜這獸人露出了馬腳,被我等發現,還請城主將這獸人投入打牢!”

蕭城主一聽,臉色一變,道:“這小子果然是那獸人,賈姑娘快隨我來!”

凌寒心想:且由著賈薇安排,她定是有什麼計劃,還是靜觀其變的好!

眾人又將那隋辨壓入了昨日的那間牢房,賈薇道:“蕭城主,這獸人狡猾的緊,城主可要看守好了!”

蕭城主朝著凌寒看了一眼,只見凌寒也點了點頭,便道:“賈姑娘放心,進了這地牢,縱然有天大的本事也逃脫不得!”說罷,又吩咐看守,將隋辨用那鋼鏈鐐銬,鎖的結結實實。

隋辨心中暗暗叫苦,只是賈薇點了他的啞穴,他現在是一肚子的苦水,卻無法傾訴,渾身也如宿醉未醒一般,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

賈薇道:“蕭城主,這獸人事關重大,你可要看守好了,待我們從蒼山回來,要帶回風鈴城審訊!”

那蕭城主疑惑道:“這獸人竟如此緊要,還要帶回風鈴城?”

賈薇拉了一下蕭城主,走到牢房的一邊,隨後從懷裡掏出了一樣東西,在蕭城主的眼前晃了一下。

蕭城主見了那事物,臉上頓時十分凝重,道:“姑娘放心,不管怎麼樣,在下都會將這獸人看守好,等著你回來!”

賈薇道:“有勞蕭城主了!對了,千萬不要讓任何人接近這間牢房,而且每日蕭城主要親自檢視,還要給這獸人東西吃!”

“這是在下分內之事,姑娘請放心!”蕭城主道。

凌寒與蕭曉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賈薇使了什麼法術,竟將那蕭城主弄得像是她的下屬一般。

賈薇道:“蕭城主,小女子見外面還有那鐵面罩,一會兒給我送進來一個,小女子想單獨與這獸人呆一會兒,不知可否?”

“姑娘請便!我等這就出去!”蕭城主說罷,將蕭曉拉了出去。凌寒看著賈薇,忙問道:“薇妹,你這是要做什麼?”

賈薇道:“寒哥,你也先出去下吧!”

凌寒看了一眼隋辨,心想:這神神秘秘的,真是猜不透薇妹!便也走出了牢房!

賈薇見牢中只剩下自己與那隋辨,便拉下了隋辨臉上的黑布面罩。

隋辨露出了頭臉,一雙大眼睛無辜的眨巴眨巴,委屈中帶著疑惑,看著賈薇。

賈薇道:“要想活命,就閉上眼睛!”

隋辨聽了,緊忙將眼睛閉得緊緊,生怕惹惱了賈薇,給自己來個斬立決。

隋辨只聽到叮叮咚咚一陣瓶瓶罐罐的聲音,隨後就感覺到臉上一涼,像是水一樣的東西,在自己的臉上滑過,並不疼痛,還有些麻癢。隋辨十分好奇,但始終不敢睜開眼睛。

就感覺賈薇正在往自己的臉上塗抹著什麼東西,還有絲絲的香氣鑽入自己的鼻孔。

那賈薇忙乎了一陣,便拍開了隋辨的穴道,對隋辨道:“隋兄弟,我這是救你,不是害你,你要記住,無論誰來問你,都不能出聲,更不能承認自己就是隋辨!”

“為什麼?”隋辨壓低了聲音道。

“現在時間緊迫,只能等我們回來再慢慢的和你說了!千萬記住,你現在就是一隻獸人,不會說話,懂了麼?”賈薇又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

隋辨心想: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