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有路,說的好聽一點,是為了抵禦風鈴島。只是凌寒知道,這風鈴島與不死域的通路寥寥無幾,自己與天寶若不是誤打誤撞,也難以進入這不死域。而且,二人進入的這條路,還有一個逆天的守護玄武,怕是別人如果進了那條水路,定然是有進無回。

凌寒又想到,不過此時,做了自己一天的師父玄武,此時已經坐化,若是在有人從這水洞進入,也難說。

不過現在,憑自己的本事,從那條路回去,依舊難上加難,因為自己難以逾越那雷池。就是玄武那般的修為,也難以越過雷池一步。

馬臉軍士聽凌寒如此說,微微放心,便掀開一輛馬車的車簾道:“二位貴客,請上車!”

天寶一直都被矇住眼睛進進出出,好不容易等到這個不矇眼的機會,自然想在外面,看看這彼岸城的風土人情,一見那馬臉軍士讓自己上一輛馬車,頓時高聲道:“我要騎馬,只有娘們兒才會坐這馬車!”

馬臉軍士的頭腦的確簡單,一聽天寶如此說,也在一旁道:“這位兄弟說的對,我也喜歡騎馬,這馬車太過氣悶……”

那黃臉軍士聽得直皺眉頭,急忙道:“二位公子先彆著急,讓二位公子坐這馬車,實屬無奈之舉!”

不過天寶可不管那麼多,依舊高聲道:“我就喜歡騎馬,若是沒有準備馬匹,那你就回去告訴你的主子,我們都不去了!讓他自己吃吧!”

那馬臉軍士一聽,不但沒有幫助解釋,反而對那黃臉軍士道:“老黃,我看這天寶兄弟說的也有理,我們這裡也有好馬,就牽來兩匹……”

“馬兄,你糊塗死了!”那黃臉軍士一臉的埋怨,隨即朝著天寶一拱手道:“天寶兄,不是小將沒有馬匹,而是二位此時身份有異,若是在這街上招搖過市,怕是會引起流言蜚語!”

天寶依舊不依不饒道:“既然你們主子想要請客吃飯,就該不害怕什麼流言蜚語,若是害怕什麼嚼舌根的鬼話,就不要招惹我們!還想吃魚,還怕腥,哪裡有這麼好的事情?”

天寶的話雖然有些胡攪蠻纏,那黃臉軍士一時間還真的沒有什麼應對之詞,只得將哀求的目光投向凌寒。

只見凌寒雙目看著遠方,像是在那裡愣神。那黃臉軍士急忙呼喚道:“凌公子,你看看,這不是叫小將為難麼?”

凌寒頓時將頭轉了過來,微笑道:“這位兄臺,客隨主便,既然陸將軍給我們備了馬車,我們就上車吧!”

天寶頓時想要爭辯,凌寒立刻擺手道:“天寶,你看我們雖然沒有帶上手銬腳鐐,但我們的衣服,依舊是那天牢的囚服,若是騎著馬在街上逛,那還不會被別人誤會,我們是逃獄而出?即便眾人知道我們不是越獄,但眾口鑠金,若是壞了陸將軍的名聲,可就對不起陸將軍的一番好意了!黃兄弟,你說對不對!”

那黃臉軍士一聽凌寒這段善解人意的話,頓時點頭如搗蒜,連聲道:“是,正是!凌公子真是通情達理!難怪我們陸將軍經常誇讚凌公子是人中龍鳳,有朝一日,定然會成就大事!”

“這倒是真的,我今天早上還聽陸將軍說道,今日凌公子定然還會連勝三場,我家小陸將軍還有些不信,今日凌公子果然不負陸將軍的期望!”馬臉軍士終於找對了方向,不過還是將一些自己不該說的話,透漏給了凌寒。

凌寒笑道:“陸將軍如此看重在下,在下真的是受寵若驚,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快走吧,別讓陸將軍久等!”凌寒說罷,一抬腳,就上了那馬車。

天寶雖然有些不情願,但見凌寒已經上車,也不好再堅持,便拉著一張比馬臉還長的長臉進了車廂。

馬蹄聲響,車輪轉動,一行人等,便朝著陸將軍府緩緩行去。

天寶想開啟車窗,朝外面看看,但那車窗都已經被封死,氣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