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哪知任以秦陡然抬眼,看向呂錦成,“哦?你很瞭解她?”

呂錦成看到他這種眼神,心頭一驚,直覺情況不妙。呂錦成有的時候,乖戾得很,有些事情他一旦認定了就不容許別人發表其他的意見,而這種乖戾在感情方面尤為明顯。

好在,任以秦並不是那種容易動心的人,從一開始到現在,讓任以秦產生過這種情況的人,只有一個於時苒。

現在又是這樣的情形,呂錦成心裡變得有些沒底。

“我對她談不上了解,只是從她過往的言行舉止來看,總覺得她不會有這麼重的心機。”

呂錦成推了推眼鏡,措辭變得很小心。

只是,這樣的小心仍然被任以秦掐住,“從來喜歡冷靜分析的你居然也相信感覺這種東西?如果不是親自聽你親口說出來的話,我想我一定會認為這是天方夜譚。”

楚亦發覺情況有些糟糕立刻打圓場,“老大,錦成,不管時苒有沒有這個心機,都不影響我們要做的事,我們還是不要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了吧,啊?”

秦說呢天和呂錦成同時扭頭看向楚亦,然後不約而同的送他一句,“要你多嘴?!”

一句話,讓楚亦無語望蒼天,為什麼每次當和事老的時候,都會迎來這樣的回報?

接到任以秦的邀請時,賀遲年正在賀氏的實習基地做指導。對面,於時苒剛好和賀北寅肩並肩走過來。

“你好,那陣風吹得任總裁你想起給我電話了?”他站直身體,轉身背對著走來的賀北寅和於時苒,那樣子就好像根本沒看到他們一樣。

面對賀遲年的漠視,賀北寅以為意,於時苒心底卻一陣說不出的難過,但她絲毫沒有表現出來。

本來她還在心裡不停地嘀咕該怎麼和賀遲年搭話,這樣一來,全省了,倒也松心。

“有一段時間沒見了,想約你晚上一起樂呵樂呵,你不會不賣面子吧?”電話那頭,任以秦的聲音慵懶無比。

賀遲年停頓了一下,目光斜睨了於時苒和賀北寅一眼,然後痛快地應下來,“既然任總裁你這麼盛情邀請,我當然不能拒絕了。時間地點?”

“我們私。人小聚,也就用不著去那麼多熟人出現的地方了,這樣吧,晚上八點藍摩酒吧,我等你。”

“好,不見不散。”

結束通話電話,於時苒和賀北寅剛好經過他身邊。他忽然轉身目光直視於時苒,看得一直裝作專心走路的於時苒心頭髮冷。

那種目光,明擺著是想把她戳出幾個窟窿來才甘心。

“手機不通,又找不到你人,我擔心了很久。不過現在看你的樣子,這兩天過得還真是很不錯。我想,我是白白擔心了。”

這話出自賀遲年的口,讓於時苒心裡有沉重了萬分,她微微抿了唇,想解釋的,一想到任以秦對她說過的話,那些湧動的話語又被她吞了下去。

任以秦既然那麼霸道地警告她不許在愛賀遲年,後來又說出那麼莫名其妙的話和古怪的舉動,最好還是小心一些。如今對賀遲年疏遠才是對他最好的維護吧?

可是,看賀遲年此刻的樣子,就知道他再度懷疑她了。

想清楚一切,於時苒揚起一個淺淡的微笑,“對不起,這兩天遇到了緊急的事情,手機又壞掉了,所以沒能及時向你請假,真是十分抱歉,以後一定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

賀遲年本來,只是面色淡漠,語氣寒涼,這會兒聽了於時苒的話,他的臉色完全陰沉下去,說話的語氣更是諷刺至極,“這才幾天?說話就變得這麼客氣了?難道說跟任以秦走跑了幾天之後,再回來,就連我們儲存的點點有痕跡的關係也要打碎麼?”說著目光看向賀北寅,“還是說,你又有了新的選擇?”

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