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一身黑衣的年輕女郎揚高紅湘的唇線,模樣像似在笑,但周身散發出的氣流卻是盛怒下的火焰。

“你這是什麼意思?”黑衣女子來到床沿邊,臉龐俯近他,既柔且烈的留香在他鼻端拂繞,燃燒著煽動,但聶赦魂依舊沒有睜開眼的打算。

“不理我?”見他視她如無物,女孩開始邪惡的撇唇。“那好,我就再殺你一次,教你下地獄,以示懲罰。”纖蔥的手指探向他的咽喉處,一觸及後,毫不留情的使勁一掐。

“昭……”—道白色煙塵突然迎面撲來,女孩來不及避開,雖然已經很快閉氣,但還是吸進了煙塵。強烈的暈眩強烈襲來,她全身的力氣跟著消失。“你……”

腳一軟,她跟跪倒下,卻很故意地選擇趴在聶赦魂身上。

他終於睜開眼睛,四目相對,聶赦魂如鏡的表情令她摸不透深淺,女孩的眉宇擰得更緊——那道無形的鴻溝,他還是沒有打算跨越嗎?

為什麼?

“你何苦自拔羅網呢?”聶赦魂譏消的黑陣睬視著她蒼白的臉色。“我原本是要饒過你的。”

饒?

“不需要!”她使盡剩下的力氣吼著,雖然神智即將渙散,但她還是要講,她要告訴他,最後的勝利者絕對是她。“我……不需要你來……來饒我……我敢闖進這裡,敢繼續追逐你,我就有最壞的打算,聶赦魂,我賭你贏不了我,你贏……贏不了我的……”頭一偏,女孩終於昏倒在他身上。

事情至此,聶赦魂凌厲的眼脾始終不曾溫柔的看她一眼,是否該慶幸她此刻是昏迷的,否則她熾熱的靈魂必定會被他眼底的寒霜所活活凍裂。

童上羽藏身在角落躲了好久,直到黎湘雲開門走了出去,她才敢現身來到段焰的專屬辦公室前。

小手緊握住門把想推開門扇,又矛盾的停了下來,一想到段焰對她只是種責任,當她是甩不掉的包袱時,疼痛就襲上胸臆,明鬱的烈火就燒的得她好難受,但是若不說個清楚的話……

在內心不斷交戰掙扎之後,她最後選擇開門進去。

“段焰。”她喚聲,背對他的段焰聞聲回頭。

“是你?”段焰掃了童上羽一眼,隨即又漫不經心地移開視線。“想不到你也會主動找我。”她不是忙著照顧赦魂。

這是什麼話?

是誰在這一個多禮拜裡對她不聞不問,而且不願意見到她的?

“有什麼事?”段焰談淡再問。“沒事的話先回焰居去,我忙。”

“忙到沒時間看我一眼?”

“你回去。”

夠了,她受夠了,她拒絕這種近乎是羞辱的同情;既然心理沒有她,那又何必辛苦地綁在一塊。

“段焰,我們離婚吧!”憤怒直衝雲霄,童上羽再也忍受不住的咆哮出來。

聞言,背對她的身軀明顯僵住!

“離婚?”他聲音嘎啞。

“是的!我們離婚!我們已經沒有必要綁在—塊了。”她嚷道。

是沒有必要了,因為聶赦魂回來了。

他轉過身,神情凜冽的逼視她。“你打算回到聶赦魂的懷抱裡去。”而他則變成用過即丟的垃圾。

這個毒辣的男人是打從骨於底的壞,是要把罪狀往她頭上栽。

無所謂了,反正都要分手,往後誰想跟誰在一塊都與對方不相干。

“是啊,我是要回到聶大哥懷裡,我……呀!”話都還沒說完,她的腰部卻被他的手臂強行樓住,兇悍的提起,重重擱放在辦公桌上。

童上羽為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驚嚇到花容失色。

“你……你想幹什麼?”他怒氣衝衝地把她丟上長型辦公桌面上,並且硬把自己擠在她的雙腿間,如此曖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