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見事態變得如此緊張,也不敢多說話,拉著蕭炎站到了一旁。

“舞小姐,你是否該給我一個說法?”夜輕狂無奈的微微嘆了口氣,此事關係到蕭家和大房的聲譽,他不能不出面一下。

而且他實力暴漲,重歸夜家堡,前幾日他去後山見了見夜劍,發現夜劍即將突破聖人境,剛好,他也想借此事重振一下大房的聲威,讓蒼城的人看看,大房雖然衰敗了,但是也不是人人隨便踐踏的。

“夜輕狂,這事和你沒關係,你要替他強出頭?”夜輕舞本來對夜輕狂救極其厭惡,當年在戰獸學堂也就幫夜輕寒壓了夜輕狂一次,此時見夜輕狂語氣不善,當然也沒有好臉色,怒道:“哼!像蕭炎這種垃圾,人人可殺,今日你出面,我放過他一次。無邊妹妹要是嫁了這種人,這輩子就是毀了!所以這婚事,今天就此解除吧,以後他不來招惹我,不去招惹無邊,我留他一條狗命!”

“人人可殺?婚事就此作罷?哈哈……”

夜輕狂聽完夜輕舞的怒罵,沒有生氣,反而狂笑起來,最後冷冽說道:“夜輕舞,你以為你是誰?你說殺就能殺?你當蒼城刑部是擺設?你當家族刑堂是虛設?好大口氣!留他一條狗命?你以為你是神級強者?可以無視一些法令了?婚事就此作罷?你夜輕舞什麼時候能代表家族長老堂了?今日這官司我要和你打定了,就是上了刑堂、長老堂上,我也敢當面質問你爺爺,是誰給了你這麼大膽子,能視人命為草芥?視蒼城法令為無物?視家族族規為虛設?難道你仗著你爺爺威名準備在夜家一手遮天了?還是你爺爺準備叛出夜家另立門戶了?要不你連我也殺了吧?正好能殺人滅口了,動手啊!”

夜輕狂在邊陲小城被逐放了六年,但是心智變得極其成熟了。只是沉吟思考一陣,便一把抓住夜輕舞言語中的錯誤,並且把這個錯誤無限放大起來。一番質問說的合情合理,正氣凌然,直接把一點小事上升到夜青牛準備叛出夜家的高度了。

“你……”

夜輕舞顯然沒有想到,自己氣急之下一番話,卻被夜輕狂抓住了把柄,竟然還連累到他爺爺身上了,想反駁卻不知該如何反駁,一時氣得渾身發抖起來,眼淚不爭氣的冒了出來,神情很是無助。

“走!輕閒,帶著蕭炎,今日我們去長老堂擊鼓鳴冤去。我倒是要問問長老們,夜輕舞,如此膽大妄為,到底是仗著誰的勢!這蒼城還是夜家的城不?”夜輕狂得理不饒人,儼然要把夜輕舞一點點的打垮掉,非得要她低頭賠禮認錯不可。

“啪!啪!啪!”

這時,夜輕舞后面突然響起三聲響亮的鼓掌聲,將場中緊張的氣氛消弭五無形,同時一個冷冷的聲音,也將夜輕狂憤然準備轉身離去的身子愣了下來。

“不用去問了,我來告訴你,夜輕舞仗的誰的勢,她仗的是……我夜輕寒的勢!”

夜輕寒本來不想做這種欺負弱小的事。所以蕭炎讓他生氣了,他也沒有出手。畢竟他現在身份不同了,欺負這種小角色,沒什麼含義。直到夜輕狂出現了,他才有了一絲興趣,不過他卻沒有馬上出去,而是想仔細觀察一下,這夜輕狂六年來,到底變得怎麼樣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

一觀察,倒是讓他刮目相看了,夜輕狂當年被他廢了修為,現在居然真的達到了諸侯境界,而且也沒有往日的狂傲,心智變得極其成熟了,這不,幾句話把他女人都氣哭了!

既然自己女人被人欺負了,自己再不出頭,也說不過去了。於是他沒有猶豫,直接帶著夜輕語走了出去。

“夜輕寒?哼!我道是夜輕舞怎麼這麼狂妄了?原來是仗著你這個少族長的勢啊!少族長好威風啊,以勢壓人、欺凌弱小,夜家的威名倒是在你手中越來越盛了!”

夜輕狂看到夜輕寒神情逐漸森林起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