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痕的身上頓了一下;眼中透露出一絲震驚。不過很快就把殺無痕忘在了腦後;目光落在了燕山魂和公子鍛的身上。那公子鍛她分明就是認識;原本張口的模樣是想和公子鍛打個招呼;但是那目光瞬間便直直地盯著昂然挺立的燕山魂身上。

這樣的卓爾不群;氣質陽光的奇偉男子究竟是誰?自己在這煉器城內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他是公子鍛的朋友;還是殺無痕的晚輩?

目光掃了一眼站在燕山魂身旁的許紫煙;心道;這個奇偉少年不會是那個普通女子的伴侶吧?想到這裡;臉上便現出惋惜之色;眼睛中透露出一副燕山魂不知自愛的目光。在她的眼中;這個世界上;出了她自己;餘下的女子盡皆普通。

感覺到了淡黃色女子的異處;船頭上的三個子停止了笑鬧;目光都順著淡黃色衣裙女子的目光望了過去。三個女子的目光同時一亮;不禁同時高喝道:

“好個少年郎”

燕山魂見到四個女子明目張膽地對自己大呼小叫;眼中閃過一絲厲色。目光只是一掃;便知道對面的這四個女子都是分神中期巔峰的修為;只差著一個契機就能夠突破到分神後期。不過;燕山魂還真就沒有把她們四個人放在眼裡。

只是冷冷地瞅著對面船上了四個女子。

許紫煙自然是知道燕山魂在前幾天已經達到了分神初期巔峰的境界。而且以許紫煙對於燕山魂的瞭解;分神初期巔峰的燕山魂還真就是不懼分神中期的修士。便神色輕鬆中帶著一些戲謔地望著燕山魂。

殺無痕見到燕山魂面色冷然;心中便是一驚。城主沈千機可是叮囑過他一定要保護好燕山魂和許紫煙。如果讓雙方衝突了起來;傷到了燕山魂和許紫煙;這讓他如何交代?便急忙喝道:

“畫玄兒;修要胡言亂語”

許紫煙見到殺無痕斥責對面船上四女子;看來這對面的四個女子也是煉器城內之人;而且是和殺無痕相識之人。更是見到那公子鍛的腳步向後斜退了一步;站在了殺無痕的身後;彷彿對那四個女子十分地懼怕。許紫煙便將好奇地目光望向了對面。

此時;另外的三個女子也見到了殺無痕。那琴清便嬌笑道:

“原來是無痕兄;這真是太好了快將船靠上來;待我們過去;和那少年郎一敘。”

殺無痕的臉上便現出了尷尬之色;轉頭對著燕山魂說道:

“哦;燕道友;這四位都是煉器城內的護法。這四個人分別精通琴棋書畫;而且其修煉的功法也都是以琴棋書畫為基礎。好琴之人名喚琴清;好棋之人名喚棋妙…兒;好書之人名喚書情兒;好畫之人名喚畫玄兒。只是性格彷彿也受到了他們的功法影響;有些放浪不羈。”

燕山魂依舊冷著一張臉;明顯的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許紫煙卻是難得見到燕山魂窘迫之相;便促狹地說道:

“既然是無痕前輩相識之人;不如請上船來;大家共謀一醉。”

燕山魂瞪了許紫煙一眼;一臉的鬱悶之色。許紫煙佯裝沒有看到;笑嘿嘿地望著對面的四個女子。殺無痕見到燕山魂沒有拒絕;便將船靠了過去;將四個女子迎上了船。不過卻是在暗地裡偷偷地用警告的眼神瞪了四個女子一眼。

四個女子對於殺無痕警告的目光視而不見;笑嘻嘻地跳上了許紫煙等人的船;笑嘻嘻地圍著燕山魂施禮;搶著做著自我介紹。早已經把許紫煙給擠到了一邊;許紫煙也不生氣;反而笑嘻嘻地望著被四個女子圍在中間的燕山魂。

琴清懷抱著古琴;嬌笑著對燕山魂說道:“少年郎;你叫做什麼呀?”

燕山魂冷冷地瞅了她一眼;心裡便有些膩煩。燕山魂兩世情都系在許紫煙的身上;在他的眼裡還如何能夠放進其他女子的身影?如果不是許紫煙開口讓這四個女子登上船;這四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