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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相比較多了一分青稚,一分優雅:“梁王殿下,鈺陽著實沒有想到,你竟然這般簡單就信了鈺陽的話,而且還親自來燒糧草,這真的讓鈺陽信心大增,以後鈺陽扮作他人行騙,必然也能夠將該騙之人騙的團團轉。梁王殿下作為受害者,覺得鈺陽說的可對?”
這樣隨意卻又極致侮辱人的言語讓司徒信心中殺意倍增,他現在恨不得將這個叫做鈺陽的男子碎屍萬段,挫骨揚灰。但是同時,他更恨自己輕信別人。
如今想來,這一切都是他們計劃好的。先是讓士兵發現他們對糧草下藥,然後再讓這個叫鈺陽的人來迷惑他們,造成如今的場景是他的錯,是他太容易輕信別人了。
“你們的主子可真是厲害啊!竟然謀算如此,本王當真是佩服,不知道你們主子是誰?”司徒信笑了起來,笑容之中滿是嘲諷。隨後他望向朝廷大軍的方向,目光沉幽如海:“據說這次是白紫簫那個閹人領兵,司徒恆那個小子與夜拂徽那個老不死隨行。夜拂徽太正派,絕對不會是他,司徒恆太年幼,絕不會是他,那看來只有白紫簫了。不愧是一步一步爬上那麼高位置的人,如此謀劃,如此策略,本王都不禁要佩服了。”
雖說司徒信的話罵了白紫簫,不過聽到雲邪等人倒是挺高興的。畢竟這梁王殿下佩服的,是他們的少主。
“梁王殿下有所不知,這種小的時候九千歲都交給了他的夫人,也就是我們的主子花清茉。”雲邪露在外面的唇上勾勒出一絲說不出來的笑容,漆黑深暗的眼眸更彷彿映襯著火把的光芒,變得瑩耀閃爍。他們的少主就像是冬天的明月一般,一點一滴升上天空,受所有人仰視,對此情景,他們自然比什麼都要高興。
雲邪這話,頓時讓司徒信整個人愣在當場。他與花清茉僅僅見過一次,就是去年的上元佳節時。當時他對那個少女的印象便極其深刻,一是因為白紫簫那般寒冷之際將她推入水中,二是因為她在楚世子楚彥謙的背後作畫。但他從未想過,如此計謀竟然是出自一個弱質纖纖的女子之手。
此時,雲邪的笑容微深了一分,繼續說道:“梁王殿下,我們少主說此番從梁王殿下取糧當真是得罪了,她讓屬下在這兒說聲謝謝。”
說完之後,雲邪看了看其他的人,示意他們退下。貓兒見此,便立刻消失在夜幕之中,不留一絲蹤跡可尋。
而云邪,並未隨他們一起離開,而是對著司徒信行了一禮,道:“梁王殿下,少主還等著我們回去覆命,就此告辭了。”
說完之後,雲邪便消失在司徒信面前。望著無邊的夜色,司徒信清俊的臉龐之上浮現出說不出來的仇恨以及憤怒。
這是他第一次被人如此玩弄,簡直就像是被人踩在臉上一般,屈辱到了極致。同時,司徒信的心涼了幾分,一個如此的女人,再加上白紫簫那樣的男人,這場戰的勝算當真是讓他寒心。
夜的黑暗遮蔽了一切,司徒信自然不會發現距離他們大概百米之外的地方,有十幾個人看著剛才的一切。
“督主,夫人此番氣的梁王殿下不輕,據屬下估計得減壽十年。”
☆、129茉茉生辰
楚向白站在白紫簫的身後,聲音極為恭敬的說道。他的眼中映入白紫簫身上披著的玄色繡字披風,那上面用金色細線繡出的經文在單薄至極的月光下,彷彿泛著點點銀白色的光芒。
“梁王能再活兩個月,就是本督主的能力不夠了。”白紫簫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妖冶豔麗的面容在微弱至極的月光之下,彷彿蒙上了一層濃郁的黑,越發的邪氣逼人。他的目光看向朝廷營地中花清茉營帳所在的方向,手慢慢的撫上左手上帶著的白玉戒指。
他的茉兒越來越聰明瞭,做事也越來越漂亮了。
隱藏在烏雲之後的明月慢慢出來,如水一般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