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交情,莫要因此傷了和氣。”

李元兩人壓根不搭話,陸騫見央求一通毫無回應,又是一通狠話威脅。一個時辰以後,陣中陸騫已被陣法生生磨死,身邊零散一地法器碎片,只有一張獸皮竟然完好無損。魏玄真起身說道:“趕緊收拾一下離開,說不定還有紫霄宮的人在附近。”

二人上前檢查,除了那張獸皮還有一塊紫霄宮弟子令牌完好無損,正面紫霄背面陸騫。魏玄真拿著令牌說道:“這枚令牌有點麻煩,難保紫霄宮有什麼手段能感應到它。”

李元道:“我記得那處水潭挺深,好像陸騫說他此前一直在追蹤那隻銀毛尋寶貂,直到那處水潭便失了感應。或許那處水潭有古怪,扔到那裡,就算能查到咱們頭上又如何,是你玉京觀怕還是我乾元宗怕?”

二人將現場痕跡清除乾淨,轉身來到水潭把令牌投入潭中,玄色法劍和法幢也扔了進去,接著便動身前往無極劍派遺蹟。就在李元兩人離去後不久,一胖一瘦兩名玄衣修士飛到水潭附近一番搜尋,最後停在陸騫身死之地。胖修士開口道:“剛才水潭處有些鬥法痕跡,不過最激烈的應該是在這裡,應該是被人清理過。難道是陸師兄抓那隻貂時與人起了爭執?若是對方身死,陸師兄是不會清理現場的,估計他已凶多吉少!”

一旁修士疑惑道:“不對啊!以陸師兄的修為,即便是築基圓滿的修士也難在他手裡討得便宜。秦師兄,還是趕緊向宗門傳訊,若是陸師兄真的遭難,憑你我可處理不了。”

秦姓修士回道:“楊師弟所言甚是,我這就向宗門傳訊,此事自有護法院派人前來料理。傳訊符不知要多久才能達到宗門,這一去一來怎麼也得十天半月功夫。傳訊符先發出去,估計等咱們出來,護法院來人也快到了。”

楊姓修士道:“就依秦師兄所言。”

兩日後,李元二人正在一處陣法附近盤坐閒聊,昨日李元就進入陣法查探一番,這座陣法方圓數里。真如魏玄真所言,李元進出陣法跟過城門似的輕鬆。陣內是一處青岡石鋪就的廣場,廣場中心有一座九階祭壇,祭壇上立有一座高大石門。只是這石門有些奇特,竟是三把巨大石劍搭成,頂上橫著的劍身用雲篆文刻就“無極”二字。據天機閣推斷,此門應該是座傳送法陣,這種傳送法陣可不是現在修真界能佈設的。

李元對正搖著摺扇的魏玄真說道:“不是說金丹期修士進不去嗎?這天機閣幾位陣法宗師是如何知道那座門是傳送陣的?”

魏玄真笑道:“不是吧老弟,你不會不知道照影珠吧?”

李元也不由笑到:“我倒忘了這一茬,不過這照影珠可好東西,回頭你給我搞一個。”

魏玄真道:“你要那玩意幹啥,莫非你想記錄一些香豔畫面?看不出來啊,老弟你還有這個愛好?”

李元急忙說道:“哪跟哪啊!我是想以後萬一用得著,若是再遇到前兩天那種情況,而對方又僥倖逃脫。這種人跑回師門顛倒黑白反咬一口,待對方師長來找咱興師問罪,你有幾張嘴能說服對方?”

魏玄真道:“你說的情況不能說沒有,只能說極少。修行界哪有那麼多閒工夫整這一出,出門在外被別人打死打傷只能怪自己學藝不精,下次尋機會找回場子便是。這事兒我就佩服那幫魔修和妖修,吃了虧從不埋怨別人,只怪自己實力不濟。數千年前還有玩這套老把戲的門派,如今誰還鳥你,沒有實力還站在道德制高點去搞事情,那就是老壽星上吊。”

李元恍然道:“原來如此!”

魏玄真笑到:“往後你多跟我出去轉轉,多經歷一些事情你就會明白,修行界其實簡單粗暴的很。說一千道一萬,最重要的還是個人實力和宗門勢力。好比我一般,若是日後我金丹無望,你看玉京觀裡還有誰會把我當盤菜,道理就是這麼簡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