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字,她問:“她是誰?”

“是亨利的……女孩兒,她是約翰·庫克將軍的女兒,曾經化名瑪麗,住在山間,也是在那時得到了法杖。”

約翰·庫克的女兒?

那就是彼特先生——史丹尼·庫克的妹妹?

瑪麗?

“是那位戴眼罩女工很厲害的女孩兒嗎?”

“是的,你也聽說過?”他很驚訝。

“我曾見過她,第一次去韋里亞斯時,我們迷了路,是她告訴了我們正確的方向,但吉恩偷了她的錢袋,去歸還時,見過。”

“你們還真有緣分。”他說。

若拉又說:“沒想到她是彼特先生的妹妹,如果早知道就早告訴彼特了。”

不過人生沒有早知道,若拉也只能此刻說說而已。

把注意力轉移到瑪麗身上後,若拉明顯輕鬆了不少,不再緊繃了。

阿爾瓦注意到她的變化,順著說:“他們現在暫時還在薩尼特,等韋里亞斯安頓好再去那邊。”

若拉回答:“喔……”

這可不是他預料到,她以為若拉還想聽些別的。

問到:“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聽說彼特先生死了而已,他過去還幫助過剛離開囚島的我。”

“別難過。”他小聲的說。

“我沒有難過,我與彼特先生並沒多少交情,只是,”她看看四周,“突然之間不知做什麼。”

“不如留在這裡,之前我在韋里亞斯和格里奎爾兩處跑,現在我已經安頓在此處了。”

“只是目前而已。”

他問:“印章確實在你身上嗎?”

兩人走在路邊,她回答:“在我這裡,但是我並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