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韻點頭:“是呀,皇嫂給我的,我覺得特別好看,就向皇嫂討要了。”

齊禎尷尬的笑:“呵呵,呵呵呵!”

齊韻更加不解了,她搖晃已經套在手腕上的鐲子,問道:“皇兄很喜歡這個鐲子麼?不過你們都好怪呢,我問皇嫂要的時候,皇嫂也怪怪的呢!”

齊禎摸一把臉,“那個,皇兄先走了,天色也不早了,你早些休息。”

齊韻看他表情蒼白,雖然不解,但還是乖巧的點頭:“好,我知道的。皇兄慢走。”看齊禎快步往外走,她補充道:“有空過來玩兒哈!”

齊禎一個踉蹌,回頭看齊韻,臥槽,這話怎麼這麼怪呢!

齊韻揮舞小手帕,齊禎走的更快,他來到御書房,順手就拿了一支筆開始在盆栽挖呀挖,來福表示不解呀。

“主子,可是有什麼問題?哎呀呀呀,您怎麼能做這樣的粗活兒。快讓奴才來。傷著您可怎麼是好!”來福趕忙上前。

齊禎頭也不回:“你給我邊兒去。”

來福黑線,不過自然不是因為皇上的話,而是……臥槽,皇上都挖出了什麼,這個盆栽裡什麼時候埋了這麼多東西呀,怪不得皇上不準別人動,不過這盆栽埋了這麼多東西還能活的好好的,真是太不容易了呀。

齊禎挖了一地土,盆栽搖搖欲墜的樣子,齊禎終於一屁股坐了下來。

完蛋了,為什麼已經被他砸成幾伴的玉鐲真的不見了,那是當年霍以寒送給端敏的生日禮物,也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不是偷偷的拿來砸碎了麼?不是埋好了麼?怎麼就被挖出來了呀,哭死!

齊禎坐在地下對手指,來福完全不敢上前,半響,齊禎終於鼓足勇氣站了起來,“起駕鳳和宮!”

走到一半,齊禎回頭盯來福。

來福心一下子提了起來:“主子,奴才真不知道您的事兒,更不會跟任何人說,奴才發誓,如若說謊,那奴才就不是男人。”

齊禎呵呵冷笑:“媽蛋,你以為你現在是麼?”

一箭穿心。

來福咬手絹哭,要不要這樣戳心呀,他哪裡是那樣的人。蒼天呀,大地呀,他冤呀!

“要是奴婢,啊不,是奴才,要是奴才跟皇后娘娘說了什麼有的沒的,就讓奴才下輩子還是太監。”這毒誓夠毒的了吧?

齊禎收回視線:“誰也沒說你啥呀,你看你這人,就是太敏感。再說,也許你就喜歡做小太監呢?”

來福一口血噴出來,臥槽,真是……主子,哪有這樣欺負人的呀。

看來福要哭的表情,齊禎覺得,還是不要這樣對他好了,來福可是個忠心的傢伙,雖然不是十分伶俐,但也算好用,換了也挺麻煩。

“行了,走吧。”

來福咬手絹悽悽慘慘慼戚的跟在齊禎身後。

“皇上駕到……”

聽到小太監的唱聲,端敏奔到門口:“臣妾參見皇上。”

齊禎受寵若驚:“敏敏在等我?”

端敏呵呵笑:“臣妾想念皇上了呢!”齊韻將那個手鐲帶走了,總會被他看見的,她可不認為皇上會心粗到這個地步,還是早點讓他知道才好。

將齊禎迎進了門,端敏為他斟茶捏肩,要知道,齊禎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這樣“家庭”的溫暖了。他笑眯眯的享受,半響,察覺到有什麼不對,立刻問:“端敏呀,你該不會是做什麼壞事兒了吧,如若不是這樣,幹嘛這麼狗腿兒?這可不是你的風格!”

端敏義正言辭:“我是您的皇后,自然是該溫柔嫻淑,處處以您為依歸,您這樣說,太傷我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