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見過什麼美人兒,所以本來不應該這般的失態,但是肖晴的男人實在是太過於極品了。

……

第七天的中午時分,肖晴攜著潔若水,妖嬈,以及殷天正,四個人誰也沒有驚動,直接虛空而上,向著那埋骨山脈的方向進發了。

一路上潔若水那面上的表情,便有如罩了一層寒冰一般,肖晴不由得輕輕地拉住了他的手:“好了,若水,這一切都是註定了,你也別生氣,你應該這麼想,若是沒有她們這一舉動,那麼,我又怎麼可能會來到這埋骨山脈呢?我又怎麼可能會聽你說起埋骨之地事情呢?”

聽了肖晴的話,潔若水臉上的寒冰才微微地有了些融化,但是卻仍是帶著萬分的不忿,“不論如何,我都要讓這五行族從這世間消失得乾乾淨淨。”

殷天正也道:“特別是那個炎之一族,當初還在那殺戮之地的時候,那個炎梟便對主人下了毒手,而且還是偷襲。”於是在潔若水和妖嬈兩個男人的注視下,殷天正便將當年炎梟下手偷襲肖晴的事情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

一聽到殷天正的話,那潔若水和妖嬈兩個人的俏麗裡登時便是一片的煞氣。

妖嬈雖然與肖晴一起在那血池中度過了三年的時光,但是他卻從來都沒有聽到肖晴說起過,為什麼她會在好血池之中,不過肖晴沒有說,妖嬈便也沒有問。現在一瞭解到當時的情況,妖嬈只氣得柳眉倒立,雖然肖晴與妖嬈在那血池之中,也獲得了不少的好處,但是,那卻並不是炎梟可以出手偷襲肖晴的理由。

“好一個炎之一族,好一個炎梟,好一個炎菊兒,敢招若我的晴,那麼從明天開始,炎之一族便可以抹煞了!這是她們炎之一族必須要付出的代價。”潔若水下定了決心:“晴,我也是剛剛想起來的,之前,阿修羅王曾在那殷族和五行族的血脈中種下過契種,一旦發現,她們當中有誰生了異心,那麼你只需要心念一動,便可以讓她們那一族,都死得乾乾淨淨。而那契種的傳承,應該就是那埋骨之地裡。”

聽到潔若水這麼一說,殷天正不由得眉毛狠狠地跳了幾下,她現在可以十分的慶幸,還好自己殷族沒有生出像炎之一族那般的異心,否則一旦真的像是潔若水所說的那樣,肖晴掌握了那種契種的傳承,只是心意一動,那麼一族便再無一活人,那可真真的是杯具了啊。

想著,殷天正還不由得伸手在額上拭了一下冷汗。

而妖嬈卻是在一邊恨聲地道:“哼,若是那般痛快地讓她們死掉,豈不是便宜了她們炎之一族,我看應該,一個個地親手扭斷她們所有人的脖子,這樣才解恨。”

肖晴看著那殷天正縮了縮脖子,臉上也是一陣的苦笑,她這也是頭一次發現,自己的這兩個男人,倒還真是兩個好戰的分子,尤其是妖嬈,看到一個如同成熟的水蜜桃般的男人,居然可以輕而易舉地從紅唇中吐出扭斷所有人脖子的血腥的話,這種感覺令人覺得很怪異。

彷彿就是像這種美麗的男人,理應是愛好和平的。可是現實卻令所有人都明白了,這句話是絕對的錯誤的。

……

此時在炎之大陸上,炎梟正站在最前面,現在的她與四年前相比,已經變了許多,現在的她那一張老臉上溝壑縱橫,滿頭花白的頭髮,已是變得稀稀疏疏了,那身子也佝僂了起來,看得出來,這四年來,她過得並不好。

“咳,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從炎梟的口中傳了出來。

“姥姥,你最後咳得好厲害啊,要不,今天我們就不要去了,況且你不是也說嗎,只要把那殷族的人引入到那埋骨山脈,她們便再沒有辦法走出來的嗎?”炎菊兒有些擔心地輕輕地拍了拍炎梟的後背。

炎梟不由得一笑,伸出那枯如樹枝的手,拍了拍炎菊兒的小手:“放心,沒事,姥姥沒事,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