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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它們長在什麼地方,可沒想到的是,你老兄竟然知道,太不可思議了!”
瘋子六微微一笑說:“我不但對人的經脈有所研究,對植物的經脈,也算研究過,幾十年前,我進山採藥,正好遇到一種紅毛山雀,那種紅毛山雀體質屬極陽性,因此,它下的蛋可以入藥,並且藥效極好,於是,我就慢慢跟蹤它,想找到它的窩,弄幾個它的蛋,因為那是深山,人跡罕至,所以,那隻山雀的窩搭的並不高,等那隻山雀離開後,我便攀上去,從它的窩裡摸出兩枚蛋來,但就在我剛要下去的時候,我忽然發現,那個窩好像很不平常——那個窩是用鮮樹枝新建的,一般來說,這種山雀的窩,都是用一種很柔軟草編制而成,並且,這種山雀非常善於編造巢穴,它的巢編造的很細緻,但它用鮮樹枝建窩,我還從來沒見過。
出於好奇,我就把那個窩也整個拿了下來,當仔細觀察時,我大吃了一驚,因為從枝葉形狀上判斷,那應該是松樹的枝條,但松樹的枝條,怎麼能如此柔韌呢?
那些樹枝剛從樹上弄下來不久,所以枝條上的經脈還很旺盛——不要以為只有動物有經脈,其實,植物也一樣有——而這種經脈的特點,讓我大吃一驚,因為這種經脈,和一般松樹的經脈,實在是太不一樣了,有這種經脈特點,就意味著這種松樹的枝條極為堅韌,並且極有彈性。
我當時一下子就想到傳說中的‘攀崖松’,難道這就是失傳的‘攀崖松’嗎?
但如果真是‘攀崖松’的話,應該極難弄斷的,那這種鳥,又是怎麼把這種枝條弄斷的呢?到現在為止,對我來說,這仍舊是一個秘。
我猜想,應該是這種鳥、能分泌一種特殊的粘液,而這種粘液,能使那種異常堅韌的枝條變軟、變脆,因為我在枝條的末端,隱約能看到有白色的液體,並且這種白色液體,不是從枝條內部流出來的。
以後的幾天裡,我都跟蹤這隻山雀,發現它仍然弄來了‘攀崖松’的枝條搭窩,並且,透過跟蹤,我也發現了‘攀崖松’——那是在懸崖上,孤零零的一棵矮松樹,毫不起眼,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這種傳說中的‘攀崖松’,也正是透過那次,我才知道了這種松樹生長的位置,和大概的樣子,但除了那棵之外,我再也沒見到別的‘攀崖松’。後來,我查了很多資料,知道除了咱們這一帶外,在美洲的一些山中,也有類似的松樹。
昨夜在那個深淵裡,看到有那麼多‘攀崖松’時,我非常震驚,但當時我們的處境實在是太危險了,也沒顧得上說這些松樹。
但那個深淵的形狀時,讓我忽然想到這個峽谷,因為它們的形狀很相似,今天早上,你們在討論的時候,我忽然想到,既然深淵形狀,和峽谷的相似,那這個峽谷的崖壁上,是不是也有這種‘攀崖松’呢?如果有的話,那我們這幾天、遇到的很多怪事,恐怕與這些松樹有關。
還有,歐陽老爺子,你透過山洞、漂流進懸崖下面時,注意看那些井狀的峽谷了嗎?那些峽谷的周圍的巖壁上,也有這種‘攀崖松’嗎?”
瘋子六這麼一問,歐陽老頭仰起臉,很乾脆的說:“應該沒有,四周的崖壁上,都非常光滑,根本沒辦法攀登的,”
聽完歐陽老頭的回答,瘋子六低頭略一沉思說:“嗯,你進的那個井形峽谷,不是兩棲人住的,而兩棲人住的峽谷,就在你隔壁,還記得嗎?這是當時‘猴鷹’告訴你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隔壁井形峽谷的崖壁上,一定有這種‘攀崖松’。”
聽完瘋子六的話,我們都越聽越糊塗——瘋子六說,我們這幾天遇到的一些怪事,和這些松樹有關,那些事、怎麼能和這些松樹扯上關係呢?
“現在幾點了?”瘋子六忽然問道。
“七點五十了”,李姐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回答到。
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