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雌性身上奇怪的東西,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那東西如何弄下來。把小雌性拔光後,他看著小雌性白皙粉嫩的肌膚,不自覺的嚥了口唾沫,想著那肌膚一定很滑吧。

他猛的甩了甩腦袋,把那些不該有的念頭甩掉。拿起石碗,把裡面搗爛的植物敷到小雌性的傷口上。上藥時他發現小雌性的身體冰涼,口裡喃喃著冷。上好藥後他把小雌性抱入懷裡,在蓋上獸皮,用自己火熱的身體溫暖他。

此時塞爾特才開始細細打量著這個突然出現在森林深處的小雌性。也不知道他是哪個部落的,怎麼會單獨出現在這麼危險的地方。不過這小雌性可真漂亮,沒有瑕疵的白嫩肌膚,黑的發亮的頭髮,秀氣的眉毛,還有那看起來很柔軟的唇,雖然現在失去了血色,但還是讓人忍不住想吻下去。還有這具嬌小柔軟的身軀,抱在懷裡可真舒服。

想到這裡塞爾特喉頭有些乾澀,身體熱了起來。他連忙把自己的思緒拉回來,開始思考這個小雌性怎麼會出現在森林內,還滿身是血。他身上的傷口也不像是被野獸抓傷的,反而比較像被什麼鋒利的物體劃傷。而且在柏宜斯大陸每個雌性都是很寶貴的,獸人都會把他們保護的很好,不會讓他們單獨到危險的森林裡。

白牧覺得自己好冷,如同置身冰窖,他感覺到身邊有個溫暖的熱源,暖哄哄的就像火爐,他不自覺的靠過去,慢慢的終於不是那麼冷了,又再次失去意識。

也許是塞爾特找來的草藥效果好的關係,白牧並沒有發燒,只是安安靜靜的睡著。塞爾特抱著小雌性睡到半夜,感覺洞裡亮了起來,他機警的睜開金色的雙眸。只見他懷中的小雌性身上泛著柔和的白光,就像傳說中神的光輝,心中驚訝。這個小雌性難道就是大巫前久說的神使?

塞爾特心中雖然驚訝,卻表現的很沉穩,沒有絲毫的慌亂,只是一直盯著白光中顯得神聖無比的小雌性。塞爾特發現他的傷口在白光中慢慢的癒合。直到天快亮的時,那白光才慢慢消失。

而此時的白牧夢見自己到了一個世外桃源。這是一片翠綠蔥鬱的密林環繞中形成的獨立空間。他現在身處其中,他面前右邊有六塊地,四塊地裡種著不同的蔬菜,兩塊地裡什麼也沒有。左邊有個由山上流下來的小溪匯聚的小湖泊。白牧身後是一處農舍,他現在就站在農舍前的場子上。

白牧覺得這裡的景色好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對了,這不是同那幅別人送給他的油畫中的畫面一樣嗎?他出車禍昏迷的時候看見那幅畫在發光,畫面漸漸消失。此時他看見場子另一邊堆著一堆煤炭,還有一輛小貨車和他那輛明顯已經變形的小車。

白牧滿是疑惑,這是怎麼回事?這是哪裡?他模糊記得一隻黑色的巨獸要襲擊他,後來出現了一隻金色的雄獅。想著想著他覺得好累,眼皮不停地打架,原來做夢也會累的啊,白牧抵擋不住周公的邀約沉入一片黑暗當中。

當他再次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山洞內。鼻尖傳來山洞中特有的潮溼氣息,還有一股肉湯的香味。他四處打量,離他不遠處一個身高超過兩米,高大健壯的英俊男子坐在一塊平整的石頭上,用一個粗糙的陶罐熬著肉湯。

白牧細細的打量著這個男子,這人就如同雕塑藝術家最完美的雕塑作品。金髮金眸,刀削般深刻的五官,眼睛深邃有神,鼻樑高挺,唇形優美,薄厚適中的嘴唇,完美的無可挑剔的倒三角身材,還有那結實的八塊腹肌。等等,這人只有腰間裹了一塊獸皮擋住了重點部位。

塞爾特覺察到小雌性的呼吸頻率變了,知道他已經醒來。他看向小雌性的方向,露出一個善意無害的笑容對他說:“你醒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