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仙衣也沒覺得這聲嫂子有啥不妥,大大方方的點點頭,溫婉的笑了笑,挨著陳平坐了下來。

“然兒,叫人啊。”

樊帆看了看身邊有些錯愕的小護士,催促道。

“陳哥。”小姑娘趕緊喊了一聲,恭恭敬敬,這些日子聽多了樊帆對那個神秘陳哥滔滔不絕近乎迷信般的崇拜,現在突然見到真人,難免有些高山仰止的錯覺,陳平還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將這可能是剛走出學校沒多久的小護士看的毛骨悚然後才和氣笑道:“別客氣,都是自己人嘛,樊帆這小子性子悶,而且現在身上又有傷,有時候還得靠你主動一些。”

主動。多精闢的字眼。

叫然兒的小護士小臉微紅,千萬別奢望初中時候就把初夜交給男同學的女孩子能有多純潔,陳平這一番話雖然隱晦,但其中的雙關意思也不難猜出來,當下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樊帆也不替她解圍,這妞雖然水靈,但對他來說也就玩玩而已,很混蛋的想法,但是沒辦法,他自認是個很純的中國爺們,大男子主義跟處女情結無可救藥,暫時承認她的女朋友身份,也不過是為了晚上讓她鑽到自己被子裡用小嘴服務時免費的一個藉口而已,就這麼簡單,而且樊帆也不覺得這妞就真非自己不嫁了,這個感情越來越廉價的時代,男女之間哪來的這麼多生死不渝?都是快餐性質合胃口就上床的兇殘角色,海誓山盟?這玩意不流行了,你就是說出個天花亂墜來也抵不過人家一疊人民幣呀。

支支吾吾半天的小護士落荒而逃,陳平笑容不變,大有深意的看了看樊帆,輕笑道:“上了沒?”

此話一出,王仙衣臉色頓時一紅,還是處男的王群嫉妒羨慕的同時也乾咳一聲。

樊帆某些方面確實繼承了陳公子恬不知恥的風範,先是得意的笑了笑,繼而有些愁眉苦臉裝模作樣的嘆息道:“身上有傷,不宜劇烈運動呀,不過這女孩嘴上的功夫真不是蓋的,嘖嘖,我現在最期待的就是晚上她到我這來用嘴幫我解決生理問題了。嘿嘿,這女孩叫蘇然,才畢業沒多久,但有情調啊,知識分子就是不一樣。陳哥,這是文雅對不?”

王群直直的看著樊帆,像看禽獸一樣,王仙衣臉色更紅,不是因為樊帆的話,而是她突然發現樊帆在說話的時候陳平眼角餘光一直在有意無意的落在自己的小嘴上,清楚某頭牲口現在想什麼的花魁惱羞成怒,悄悄掐了他一下,沒敢太過用力。

“說的對。”

陳平哈哈大笑,拍案叫絕,文雅這東西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解,但樊帆這一番話卻是英雄所見略同了。

幾個大男人之間的話題不可能太高雅,陳平在醫院做了一會,聊的都是些女人方面的東西,樊帆一直認為陳哥是神仙人物,那能做陳哥老婆的女人自然也不會是**凡胎,所以在這方面也不避諱,有啥說啥,氣氛很融洽,最後連王群都徹底放開,一起盪漾起來。

晚飯的時候,陳平幾人走出醫院,開車回彥英大廈,他讓王群幫他找的一些靠譜的兄弟已經到位,他怎麼也得回去動員一下,而且蒙衝來到雲南這麼多天了,怎麼也得給這位人至中年戰鬥力卻絲毫不弱的大叔找點事情做不是?

所謂車禍,其實有時候也就是運氣不佳的問題,王群的車技根本就不用懷疑,開車四平八穩,很有駕駛經驗,但事情往往就是這樣,你不撞別人別人卻有可能來撞你。

一輛銀灰色的寶馬突然從路口竄出,直直的朝著陳平的座駕撞過來,很囂張的闖了一次紅燈,陳平第一時間將王仙衣緊緊摟在懷裡趴下,王群急打方向盤試圖躲避。

寶馬的車速雖然不快,但想躲避卻已經來不及,在眾多幸災樂禍的視線中,寶馬跟尊貴的邁巴赫狠狠親密接觸了一次。

陳平只覺得車身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