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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京丸落在了後面。 西京丸遠遠望見比睿與赤城相繼起火的危急,便立即升旗示警正在誤向西轉的日本第一遊擊隊見後迅速回援,卻忽視了西京丸,讓它一船孤零零地漂泊於這戰場的西北端!
這時西京丸的前方出現了返身而來的北洋水師廣丙,平遠一艦與福龍、左一兩魚雷艇。
西京丸不是一艘軍艦, 而是一艘裝飾考究豪華的武裝商船,估計只是日本人拿來充數的,因為北洋水師的艦隊船隻數量遠遠多於日本聯合艦隊,說這樣的船不應該出現在海戰的戰場。但它出現了,便就顯出了異乎尋常,它的上面乘坐著日本海軍軍令部長兼海軍大臣樺山資紀和’大批高階軍官:。
樺山資紀本不一定出現在西京丸上的, 因為他在一八九零年時雖為海軍大臣,卻已退出了現役。但中日甲午戰爭爆發後。當時的日本海軍軍令部長,中牟田倉之助海軍中將認為日本海軍對北洋水師取攻勢。取勝不一定有充分把握,主張’取守勢運動”這一主張遭到了日本海軍內主戰派。尤其是樺山資紀的堅決反對,樺山資紀主張把日本的海軍力量集中運用,組成聯合艦隊,在爭奪制海權中尋機與北洋艦隊決戰,這一方針甚合日本天呈的,聖意!
於是在日本大本營召開御前會議並決定發動侵華戰爭的當天,明治天皇釋出特旨。恢復樺山資紀的海軍現職,接替中牟田的海軍軍令部長職務,並作為大本營成員參與整個戰爭的指揮與重大決策。戰爭爆發以來,並因多日尋找北洋水師艦隊主力而未遇, 樺山資紀便親駐聯合艦隊,數千噸的鉅艦不乘,偏偏帶著一群官員坐在西京丸上。就是為了要強調他的動機——他是以海軍最高長官的身份,隨行督戰來了!
魚雷艇福龍與左:一在海上以每小時二 十四海里的速度, 朝西京丸高速行駛著,福龍的管帶蔡廷干時年 三十三歲, 人長得又瘦又長, 他是大清國於1873年第二批派往美國學習的留學生,回國後就幹上了魚雷艇,他對魚雷艇的全部認識可能並不精粹卻非常務實。
那就是魚雷艇太小是經不住 一發重炮轟擊的,但它速度快,專門適合幹些偷偷摸摸的勾當,因而他的魚雷艇在日本第一遊擊隊駛來時退得最快,在第一遊擊突然西轉後又回頭撲的最兇。
廣丙艦與左一魚雷艇緊隨福龍艇而來。
在後面的平遠艦卻對日本聯合艦隊本隊旗艦松島號展開了炮擊。 炮彈連在松島號的中央魚雷室爆炸, 這叫蔡廷幹羨慕不已,連連發令讓福龍魚雷艇轉頭迫擊日本艦隊日本聯合艦隊本隊, 同時張大了嘴,準備聽日本旗艦松島號上傳來引發魚雷驚天動地的大爆炸,他在那一瞬間甚都覺得如果一爆炸他的心也會忌妒得碎了。然而爆炸聲始終沒有傳來。
他看見松島號帶領全隊依然,全速毅然決然地朝北洋水師的背後迂迴進,感覺到這塊肥肉不好吃,便又令福龍轉過頭來,一意撲向 西京丸,這次在高速行進中的轉頭鬼斧神工,恰恰如一個巧妙的迂迴了已回頭西逃的西京丸的一側來, 距約三幹三百碼看見他的好友王平正駕左一魚雷艇在尾追西京丸!
其位置卻並不利魚雷的發射 即使意識到他的機會已飄然而至,突然他看見西京丸的尾部車雜煙縷縷接著就聽見了響亮的輕機炮聲。
左一艇上已經被打成了篩子,這時跟在後 面的廣丙也開炮了,一炮便叫西京丸的桅杆轟級烈烈地傾倒了, 接著是一炮命中一場大火便在西京丸的尾部燃燒了起來。
這時蔡廷幹駕著福龍艇已出現在西京丸左側一千碼遠, 他高喊“魚雷準備’,準備了又不發, 他覺仗已打得使海中像起了。一層泡沫了,艇上四枚魚雷便顆顆都是他的命 一千碼發射一點把握也沒有,開炮艇上的單發小口徑炮隨即“通、通’’地響了起來,西京丸甲板以上是木結構,因為相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