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月看看他們,又撫了撫自己肚子,帶著好奇問道:“小四,都是什麼樣東西,給我們說說唄。”

“四嫂,您還是別聽了吧。”喜清歡愣了一下,看了看她肚子,她猜柳小月晚上估計被嚇到了。

“就是就是,有什麼可聽,今天這樣事也是萬中無一,你就消停些,安安心心養著。”方氏連忙接道,“等邵大夫歇歇,明後日再請邵大夫給請請脈。”

“幾個月了?”邵謙看了看柳小月,問道。

“四個月不到呢,都瞧得出來了。”方氏搶著回道,目光頻頻看向柳小月肚子,這裡面可是她方家血脈啊,將來可是要傳承方家香火。

“平日多走動走動,少吃多餐,千萬莫為了怕動胎氣就靜養著不動。”邵謙叮囑了幾句,招手讓柳小月過去,替她細細把脈,“都挺好。”

眾人聚這兒說了一番話,才各自散了。

喜清歡之前太緊張,身上出了一身汗,此時便覺出有些涼意,囑咐人去抬熱水,自己便先回屋去了,今天起早趕了一路,一到家又經歷這一遭,她竟浴桶中就這樣睡了過去。

劉芷穎外面等了好一會兒都沒聽到水聲,不由奇怪,進去察看才發現喜清歡竟然這樣睡著了,劉芷穎嚇了一跳,趕緊過去把喜清歡推醒。

“我先睡會兒。”喜清歡只覺得困得不行,從浴桶裡爬了出來,拭乾了身體穿上裡衣便鑽進了被子裡。

劉芷穎想了想,跟過去探了探她額,確定沒有生病才算放心退下去洗澡收拾東西了。

等喜清歡再醒來時,已經第二天日上三竿了,她起來後第一句話便問柳氏情況,確認柳氏無事,才去洗臉刷牙收拾自己。

很,她便收拾妥當,抱了自己被褥來到了柳氏房間。

“小四,你這是做什麼?”喜守業有些驚訝,看著喜清歡那副架式似乎是要搬到他們房裡住?

“爹,娘坐月子這兩個月,您還是去客房睡吧,我來陪娘。”喜清歡很鄭重趕人,徑自把自己被褥放到椅子上。

“你這孩子,怎麼想到一出算一出呢。”喜守業不由好笑,“行了,我會照顧好你母親。”

“不行。”喜清歡卻堅持,站喜守業面前堅持道,“爹,您白天要忙那麼多事情,晚上回來還要照顧娘和弟弟,太過辛苦了,這樣對您身體也不好,再說了,您這兒,娘和弟弟未必就能休息得好,說不定,還得費神來照顧您呢,還有啊,娘也有三十多了,說不定這次就是她後一次坐月子,尤其這次還不是一般月子,自然要好好養好,免得落下月子病,一輩子痛楚,這可都是邵爺爺交待過。”

“……”喜守業聽罷,不由啞然,說還有模有樣。

“爹,您捨得娘以後這兒不舒服那兒不舒服麼?”喜清歡說罷才笑嘻嘻擠了擠眼睛,“這月子病可不比別能慢慢調養哦,萬一落了根兒,聽說只能再坐一次月子才能養得回來呢。”

“……”喜守業想到柳氏這次這麼兇險,早就不想再要孩子了,此時聽喜清歡這樣一說,忙迭聲應道,“打住打住,我去客房睡就是了,你別搬這麼大套唬弄你爹我。”

“我也是為娘好。”喜清歡眨眨眼。

就這樣,喜清歡把喜守業趕到了客房,自己登堂入室霸佔了喜守業原本打算睡床前地榻。

喜清歡還給列了食譜,按著一天六餐標準輪流著來,只等柳氏排過氣便照著這選單給她做。

屋子裡也被她動手腳,他們說坐月子不能吹風,那就用屏風把床前圍了起來,窗戶開啟流通空氣,這屋子裡血腥味太濃,待屋子裡難聞很。

另外,喜清歡特意找了邵謙問了一種草藥,熬了湯汁,專門給柳氏拭臉擦身用,柳氏傷口暫時不能動彈,大小便也只能用木盆來解決,除此,晚上還細心